这种环境里,最熬人的要数那些坐在高位上,却半点担当没有的领导。
你见过那种遇事就躲的吗?
工作里碰到难啃的骨头,他们从不会先想,第一反应是怎么把担子往下属身上甩。
开口还特会装,满脸地说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——这是怕担风险,想把自己摘干净呢。
真等出了问题,更绝,立马掏出的挡箭牌,责任半分不沾,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。
说白了,他们这就是个空壳子,责任早扔到天边了,就剩个身份在岗位上混日子。
更气人的是啥?
他们还总把挂在嘴边,语气那叫一个关怀,仿佛自己多为下属着想似的。
可一到露脸邀功的时候,嘴脸就变了,半点情面不留。
就说月度汇报会吧,补给方案里但凡有亮点,他能把汇报稿里的功劳全算自己头上。
下属熬了好几夜改的路线调度,到他嘴里就成了;要是上级来调研,那场面更夸张——他抢在最前面开口,把下属的辛苦全裹上的壳子,说得滴水不漏,连给下属留半句说话的空都没有,好像成绩全是他一个人的。
其实下属也不是没想过改进,哪怕就把补给车装卸流程优化一点,提高点效率。可话刚开个头,就被他堵回去了。三个字,硬得没商量,接着就说。
谁心里不明白啊?
这根本不是怕出错耽误事,是怕下属改出成绩抢了他的风头,更怕试错出问题牵连自己。
结果呢?
下属满脑子想法没处用,只能按着老规矩一遍遍走低效流程。
那些刚冒头的突破火苗,眨眼就被他掐灭了,只留一肚子失落和无奈,在压抑的办公室里慢慢散了。
说真的,职场里碰到这种领导,最磨人——你想干事,他拦着;你干出成绩,他抢着;出了问题,他躲着。
时间长了,不光下属的劲儿没了,连整个部门的效率都得往下掉。
你瞧那战前会议的帐篷里,煤油灯芯跳着火星子,把上级的影子拉得老长,投在满是弹孔的战术沙盘上。他指节“砰砰”敲着沙盘边,声音裹着股刻意的激昂:“这次必须打出气势,让对面知道咱们的厉害!”唾沫星子溅在作战地图上,晕开小墨点,却半句没提怎么协调各班的人形火力,也没问伤员该从哪条路撤,连弹药啥时候补都没提一句——仿佛喊句“有气势”,战场上的难题就全没了。
等真到了战场上,队伍窝在断墙后动弹不得。子弹打在砖石上“噼里啪啦”,碎渣子溅得到处都是,脚下的弹壳积了一层,踩上去咯吱响。伤员的呻吟混在枪声里,听得人心慌。下属攥着通讯器,声音发紧:“长官,敌人火力太猛,得调战术,把侧翼火力往中间收!”
通讯器那头却炸了锅,杂音裹着吼声:“按原计划来!别瞎改!出了事你担?”下属的手僵在半空,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兄们缩在断墙后,连头都抬不起来。最后还是陈树生咬着牙,不管啥“抗命”不“抗命”,手指在通讯器上飞快敲着,压着背景里的枪声喊:“调重机枪过来支援!”那挺重机枪“咚咚”响起来的时候,断墙后的人才算喘了口气,局面总算稳住了。
可事后总结会,上级坐在临时搭的木桌子主位,指尖摩挲着军帽檐,脸都快笑成花了:“这次能稳住,关键是我决策果断,坚持按原计划来,没给敌人空子钻。”陈树生顶着压力调机枪的事,他半个字没提;下属在前线急得跳脚求援,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。底下人攥着记录笔,笔杆都快捏变形了——谁心里不清楚?当初要是没陈树生当机立断,指不定要糟多大祸!可没人敢说,也没人愿说,只能闷头记。
这种人,乍一看挺“完美”:说话滴水不漏,从不让人抓着把柄;做事就盯着“不出错”,半分风险都不冒。可跟他共事比啥都累——下属熬了好几夜改战术方案,火力怎么配、补给在哪停,抠得比针眼还细,到汇报的时候,功劳全成他的了;就一次弹药清点慢了半小时,也没耽误前线用,结果检讨书写了三页,黑锅全扣下属头上,他就轻描淡写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