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观察着。她发现这些蛊虫的形态和她以前见过的有所不同,似乎被人进行了某种改造。
“蛊嬷嬷,这些蛊虫好像不太对劲。”洛淑颖说道。
蛊嬷嬷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我也觉得有些奇怪,看来族内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。”
两人继续在洞穴中查看,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标记和符号。洛淑颖猜测这些可能和那些滥用蛊虫的人有关。
此时,北垣军营大部分士兵都随队去剿匪了,军营里只剩下少数人负责看守。营中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,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裴小砚蒙着面,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一般,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军营的阴影里。她身姿轻盈,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,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起他人的注意。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,目标明确地朝着军营最深处无人看守的地方潜去。
终于,她来到了那处隐蔽之地。周围一片死寂,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地上。裴小砚深吸一口气,缓缓走进一间破旧的屋子。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,角落里堆满了杂物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,正是秋兴刚。他身材魁梧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。“你是谁?为何会来到这里?”秋兴刚沉声问道。
裴小砚没有说话,只是冷冷地盯着他,一步一步地逼近。秋兴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,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。
“把书交出来。”裴小砚终于开口,声音冰冷而坚定。
秋兴刚心中一惊,但很快便镇定下来。“什么书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他故作镇定地说道。
裴小砚冷笑一声,“别装糊涂了,秋兴刚。我知道你手中有一本机关书,今天你必须把它交出来。”
秋兴刚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仍然嘴硬道:“你无凭无据,凭什么说我有那本书?你要是再胡搅蛮缠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说着,他拔出了腰间的剑。
裴小砚丝毫不惧,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。“秋兴刚,你最好乖乖把书交出来,否则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两人对峙着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突然,裴小砚率先发动了攻击,她如闪电般冲向秋兴刚,匕首直刺他的咽喉。秋兴刚连忙侧身躲避,同时挥剑抵挡。刀剑相交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裴小砚的攻势凌厉而迅猛,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一股狠劲。秋兴刚虽然武艺高强,但在裴小砚的疯狂攻击下,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。他不断地后退,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。
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会对那本书如此感兴趣?”秋兴刚一边抵挡一边问道。
裴小砚听见秋兴刚质问,心中已然笃定那本机关书必定在他手里。她冷冷一笑,手中匕首微微颤动,发出轻微的嗡嗡声,似在呼应她内心的愤怒。
“秋兴刚,你不必再装蒜。裴府被抄家之时,你身为秋丞相,却任由你的三姨娘和二女儿被抄斩,好坐收渔翁之利。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?”裴小砚声音冰冷,宛如寒夜中的霜雪,带着彻骨的寒意。
秋兴刚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。他紧紧握着剑柄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,“你不要血口喷人。裴府被抄家乃是朝廷旨意,与我何干?你若再胡言乱语,休怪我剑下无情。”
在北辰国,律法森严且细致。其中有一条规定,女子一旦出嫁,便算是夫家之人,娘家若遭遇抄斩之祸,女子不会受到牵连。这本是为了平衡家族间的关系,保护已出嫁女子的权益,可在现实中,却也成了一些人利用的规则漏洞。
“秋兴刚,你还在嘴硬!北辰律法虽有女子出嫁不受娘家牵连之说,可你作为裴姨娘的夫家,在裴府被抄家时,却袖手旁观,任由三姨娘和二女儿被抄斩,你何其狠心!”裴小砚愤怒地喊道,手中匕首攻势更猛。
秋兴刚在裴小砚凌厉的攻势下,渐渐有些力不从心。他心中满是疑惑,这个神秘蒙面人的武功如此高强,且对自己似乎有着深仇大恨。此时,他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