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也亮了亮。
甲板上的人都看呆了,二柱子张着嘴,半天没合上:“东……东家,这珠子成精了?”
林默喘着粗气,手心里全是汗,焚天珠的烫感慢慢退了些,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。
那巨鸟的怒火比刚才更盛了,脖子上的羽毛都炸开了,跟个炸毛的公鸡似的,显然是被激怒到了极点。
“看来这梁子是结下了。”
林默抹了把脸,冲大伙儿喊,“都别愣着!
赵伯掌好舵,往红光罩着的地方冲!
柱子,把备用帆升起来,能开多快开多快!”
他望着越来越近的祭坛,还有那只随时可能再次动攻击的巨鸟,心里清楚得很——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,要么冲过这片莲叶祭坛,要么就被神火烧成灰烬。
远海的风浪,果然比想象中更狠。
但“破浪号”
的船帆已经再次扬起,在红光的保护下,朝着那座漂浮的祭坛,猛地冲了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