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是是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挂了电话,陈秀英的脸色依旧阴沉。
她知道,光靠学校保卫科不够。
她转头,对被惊得说不出话的赵铁柱说:“铁柱,备车,现在就去县里,我要用铁路局的电话。”
一个小时后,县铁路局调度室。
陈秀英拨通了那个她轻易不想动的号码。
电话那头是周老秘书小王恭敬的声音。
陈秀英没寒暄,上来就把陈念遇到的事说了一遍。
她没有提任何要求,只是在最后,用陈述的语气说了一句:
“我孙女,是你们请去都的。”
“现在,她差点死在那儿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足有半分钟。
然后,小王秘书的声音再次响起,又沉又带了点歉意。
“陈大娘,您放心。”
“这件事,周老知道了。”
“他让我转告您,他很生气。”
“后果……会很严重。”
当天深夜,省城某座大院。
周老放下手里的红色电话,一向不怒自威的脸上冷得像块冰。
他对着窗外站了许久,最后只对秘书说了一句话。
“让老张去一趟。”
“告诉他,有些人,忘了本,也忘了规矩,该敲打敲打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都大学就震了。
保卫科长被连夜撤职查办。
学校给陈念调换了宿舍,从四人间换到了只有专家学者才能住的专家楼。
那是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套间,门口还安排了两个女保安二十四小时轮班站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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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待遇,别说新生,就是校长都没这么气派。
陈念明白,这是周老在用他的方式,保护她也是在震慑暗处的人。
302宿舍里,赵琳琳跟钱莉看着空出来的床铺,满脸后怕。
她们现在才真正明白,自己之前招惹的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佛。
而那个逃走的独眼龙,还没跑出都,就在一个雨夜,被几个便衣堵死在了一个黑胡同里。
冰凉的手铐铐上时,他只听见带头的人,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说:“你惹错人了。”
都的风波传到下河村,不亚于往村里丢了个炸药包。
陈念遇袭的消息,第二天就传遍了。
村民们听说念念在都差点被人用刀子捅了,整个下河村都炸了锅。
“天杀的!
!
!
是哪个挨千刀的畜生!
!
!”
“这是要断咱们下河村的根啊!”
“不行!
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
铁柱!
咱们去报公安!”
村民们眼睛都红了,抄起锄头扁担就要往公社冲。
在他们心里,陈念不只是陈家的孙女,她是下河村的财神爷跟带着大家过好日子的活菩萨。
动她,就是动全村人的饭碗。
陈秀英看着院外群情激奋的村民,脸上古井无波,只让赵铁柱出去安抚几句。
她知道,这些人的愤怒是真的,但也是廉价的。
真正让她在意的,是另一个人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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