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《清明律例》;地方官员主动呈报旧案,坦白隐罪;百姓击鼓鸣冤,不再惧怕权贵。
秩序之轮,终于开始自行运转。
可就在画卷边缘,一行小字浮现:
“萧玄策——仍在路上。”
她微微侧首,眸光不动,笔尖再度轻点虚空,写下两个无人可见的字:
“继续。”
同一夜,皇宫深处。
烛火摇曳,映照铜镜中一张疲惫却清醒的脸。
萧玄策摘下发冠,取出一支锈迹斑斑的旧簪——那是当年庶兄送他的生辰礼,也是唯一一件未被销毁的遗物。
他沉默片刻,将其重新插入冠冕正中。
镜中倒影与记忆重叠,少年兄弟笑语依稀可闻。
他低语,如对亡魂承诺:
“你说我还没还完……那我就,一直还下去。”
三日后,清明司密档室内,线清指尖停在一卷陈年账册上,瞳孔骤缩。
她低声自语,寒意彻骨:
“十七人……竟都在五日内秘密变卖家产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