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多万的,这次更过分!
虞从梦越想越气,她用力推搡着他臂膀,声音陡然拔高:
“真作!
华永安你真是作到家了!”
“求着要嫁的是你,现在为了一个先后顺序在这里撒泼打滚、撕衣毁物的也是你!”
“你在这里闹得天翻地覆!
是不是就想要我跪下来求你,求母皇把奚家的婚期推后,让你先办,你才满意?!”
“你是给出了不菲的嫁妆,那我就该事事顺着你,把你捧在手心里供着?!
其他人都得靠边站?!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,你的爱就是这般不体面、不顾大局、只凭自己心意撒野的吗?!”
“你这不叫在乎,你这叫自私!
叫恃宠而骄!
叫蹬鼻子上脸!”
恃宠而骄……蹬鼻子上脸……
“看吧!
阿梦!
你果然知道我在气什么?这一上午又何必装傻呢?”
华永安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,更加兴奋,他非但不退,反而更紧地压制住她,眼眸亮得惊人。
“是!
我就是作!
我华永安就是作天作地!
那又怎么样?!”
“那些在你面前规规矩矩、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废物见过这样的你吗?!”
“纪玄霜见过吗?公输自见过吗?!
他们配吗?!”
“只有我!
只有我华永安敢撕开你这层温婉端庄的皮!”
“敢要你虞从梦最真实的样子!
敢跟你闹!
敢跟你疯!”
“你骂我作?对!
我就作了!
我就喜欢看你为我生气,为我失控的样子!”
“这比你假惺惺的温柔哄骗强一万倍!
至少这证明你心里有我!”
“证明我华永安在你虞从梦这里,跟那些循规蹈矩的夫侍不一样!”
他低下头,滚烫的唇重重碾过她因为愤怒而紧抿的唇瓣。
“我的殿下……你记住,这世上能让你失控骂‘作精’的雄性,只有我华永安一个!
你甩不开的!”
“疯子!
毛病!”
虞从梦被他这番歪理邪说和强吻弄得彻底懵了。
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,杏眸圆睁,里面是满满的错愕和……一丝荒谬的无语。
这雄性……挨了打挨了骂,怎么还一副“老子赢了”
的得意表情?
他脑子是不是被“商枢预言”
烧坏了?
见她态度软化,华永安眼底的光芒更盛。
他顺势握住她刚才打他的那只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红的掌心。
“是了,我有病。”
“好了……别气了。
裙子……我赔你一百件。
不,一千件。”
“阿梦……我只是……不想再被排在任何人后面。
尤其是……在你心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