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畅想着梁飞鸾康复后的场景。
华永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沉了下去,越来越黑,最后几乎能滴出墨来。
他周身压抑的气息变得狂暴,赤红色的眼底风暴肆虐,最后一点理智的弦,在虞从梦刻意回避的态度下,彻底崩断!
“够了——!”
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从喉咙深处迸出来。
在华永安反应过来之前,他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行动。
他猛地伸手,一把将还在兴致勃勃说着婚期安排的虞从梦狠狠拽进怀里!
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抓住她身上那件蓝色星纱长裙的领口,狠狠向下一撕!
“嘶啦——!”
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空间炸响,星纱如蝶翼纷飞!
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际,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和贴身的内衣。
冰凉的空气骤然接触皮肤,虞从梦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,只剩下错愕的瞪视。
她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疯到这种地步!
既然都把他华永安排在后头了,那他就先提前“侍奉”
她这雌主!
总不能全部先机都让那奚家兄弟占了去!
华永安将她死死压在身后那张黑曜石书桌上,沉重的身躯压制着她所有的挣扎。
他赤红的眼眸燃烧着疯狂和受伤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,声音嘶哑破碎:
“婚期?!
证婚人?!
新生活?!
虞从梦!
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?!
看着我!
看着我!
!”
他捏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直视自己眼中翻腾的痛苦和暴怒。
“我的婚期?!
我的婚期排在奚家那两个玩意儿后面!”
“还是你觉得我华永安就活该排在后面,活该看着我的雌主先娶别人?!
嗯?!”
“狗屁的邦交?!
在你和你母皇眼里,我华永安就活该排在后面当个添头?!”
“你拿这破房子哄我?拿这些不知猴年马月的日子糊弄我?!”
“我他妈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?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?!”
“一个需要你小心翼翼‘哄着’才能不闹事的麻烦精?!”
他越说越激动,大手在她裸露的肩颈肌肤上留下刺目的红痕,低下头,滚烫的唇眼看就要落下。
“华永安!
你混蛋——!
!”
虞从梦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屈辱中反应过来,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。
她积蓄起全身的力量,趁他俯身压下的瞬间,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!
“啪——!”
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,比上次更加用力。
华永安的脸被打得猛地偏向一侧,嘴角瞬间渗出血丝。
只是,这一巴掌非但没有打醒他,反而像是点燃了某种诡异的兴奋点。
“呵……”
他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声嘶哑,“打得好……殿下打得真痛快……”
他俯下身,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,气息灼热。
“你终于不装傻了?终于肯对我脾气了?嗯?”
虞从梦气得浑身抖,被他压在身下,衣衫破碎,羞愤交加,只想再给他一巴掌。
“华永安!
你简直不可理喻!
是!
我是要娶奚家兄弟!
那是母皇的安排,是国事!
你当我乐意?!”
“我就是怕你不开心,才费心费力给你准备住处,给你选日子,小心翼翼哄着你开心,就换来你撕我裙子疯?!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件制礼服值多少钱?3000多万星币!
够买一艘小型护卫舰了!
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!”
这厮是有什么撕别人衣裙的癖好吗?
上次撕了一条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