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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经纬坏笑着,手指在她腰侧敏感处轻轻一挠。
“嗯~不要~”
皇甫灵搂住他的脖子,红唇微嘟,媚眼如丝,“就要去床上嘛~”
“好好好,依你,都依你。”
张经纬哪里抵得住这娇声软语,再次将她稳稳抱起,大步走向那张铺着锦被的雕花大床。
就在离床榻几步之遥时,张经纬脚步猛地一顿!
他眯起眼睛,锐利的目光锁定了床上——只见那厚厚的锦缎被褥中间,赫然有一处地方在诡异地、缓慢地……蠕动着!
“嘶……”
张经纬倒抽一口凉气,指着那处,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惊疑,“灵儿,你快看!
咱床上……啥时候钻进来这么大一条‘蛆’?还在动!”
“啊?”
皇甫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先是茫然,随即瞳孔骤缩,猛地想起什么,失声尖叫起来:“啊?!
天哪!
九儿姐!
!
!”
话音未落,那“蛆”
仿佛受了惊吓,蠕动得更厉害了!
张经纬一个箭步上前,毫不犹豫地一把掀开了锦被!
被窝里的景象让两人瞬间石化!
只见九儿蜷缩在床角最里侧,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。
她髻微乱,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额角和潮红的脸颊上,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,嘴里还塞着一块湿透了的纱巾,正泫然欲泣地瞪着他们,眼神里混杂着极度的委屈、羞愤和一丝控诉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,三双眼睛大眼瞪小眼,空气死一般寂静,只剩下九儿压抑的抽泣声和粗重的呼吸声。
张经纬僵硬地、极其缓慢地转过头,看向怀里同样石化的皇甫灵。
皇甫灵早已羞得无地自容,整张脸“唰”
地红透,像熟透的虾子,猛地将脸死死埋进张经纬的肩窝,出懊恼的呜咽。
九儿看着这对“罪魁祸”
,尤其是那个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皇甫灵,委屈和愤怒终于爆。
张经纬看看九儿,又看看床上散落的棉絮“你俩玩挺花的呀。”
“啊啊啊!
你给我闭嘴!
!”
皇甫灵在他怀里羞愤地尖叫,手脚并用地扑腾,“放我下来!
!”
九儿更是羞愤交加,“哇”
地一声哭出来,手忙脚乱地爬下床,连鞋都顾不上穿,赤着一只脚,像只受惊的兔子般,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。
房间里,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片刻后,张经纬胸膛震动,终于忍不住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: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两天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皇甫灵又羞又恼,抡起粉拳在他身上一通乱捶:“都怪你!
都怪你!
非要玩什么官服!
这下丢死人了!
九儿姐肯定恨死我了!”
“这怎么能全怪我?”
张经纬一边躲闪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明明是你把她捆成只蛆的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皇甫灵狡辩不下去了,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,“快放开我!
这破官服勒死人了!
我要脱掉!”
张经纬却忽然收紧了手臂,止住笑声,低头看着怀中满面红霞、又羞又恼、身着官服更添别样风情的妻子,眼中重新燃起危险的火焰,声音低沉而诱惑:“急什么?制服诱惑还没开始呢。”
……
烛火摇曳,映照着床上凌乱的官服和幔间交叠的身影。
窗外,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了云层,仿佛也不忍打扰这闺乐之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