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势,板起俏脸,纤指在桌案上重重一拍,清叱道:“大胆!
见了本官,还不下跪!”
张经纬极其配合,“噗通”
一声双膝跪地,捏着嗓子,做出泫然欲泣的妇人状:“哎呀呀~青天大老爷在上~民女有天大的冤枉啊~求大人做主~~”
那夸张的扭捏作态,顿时让皇甫灵破功,笑得花枝乱颤,前仰后合,两人闹作一团,书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皇甫灵身着官服的模样,既有几分凛然不可犯的庄重,又因内里只着中衣而透出若隐若现的曲线,严肃与诱惑交织,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。
张经纬喉结滚动,眸色渐深,缓缓靠近。
皇甫灵还沉浸在角色扮演的乐趣中,浑然不觉“危险”
临近,兀自顽皮地晃动着脑袋,让乌纱帽的纱翅颤个不停。
“夫……”
她刚想开口逗他,下一秒,所有声音都被一个炽热而霸道的吻堵了回去。
这个吻带着宴席残留的酒气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瞬间抽走了她所有力气,让她只能软软地依附在他怀中。
好不容易分开,皇甫灵双颊酡红,晶莹透亮的丝线挂在双唇,气息不稳,眼波流转间尽是嗔意。
“你……你大胆……”
张经纬低笑一声,眼中欲望的火苗熊熊燃烧:“那我……只好更大胆一些!”
说罢,他手臂一用力,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。
……
院子里,石桌旁。
张六正龇牙咧嘴地坐着,木头小心翼翼地为他更换头上的伤药布条。
“嘶……”
张六突然倒吸一口凉气。
木头动作一顿:“怎么?弄疼您了?”
“不是伤口疼……”
张六揉了揉眼睛,一脸见了鬼似的难以置信,“我方才……好像瞧见少夫人抱着少爷……回房去了?少爷还穿着官服。”
木头噗嗤笑出声:“六爷,您准是眼花了,磕那一下还没好利索呢。
肯定是少爷抱着少夫人回去才对嘛。”
“可我明明瞧见穿官服的被抱着……”
张六困惑地抓了抓没受伤的鬓角,不小心又碰到伤口,疼得“哎哟”
一声。
“好了,换妥当了。”
木头麻利地打好结,“可惜九儿不在,她包扎的手艺那才叫一个细致妥帖。”
张六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是啊,九儿丫头昨日还寸步不离地守着少夫人呢,今儿个怎么一整日都没见着人影?奇了怪了……”
……
卧房内,春意融融。
张经纬将怀中“娇妻”
放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上,身体便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,灼热的吻雨点般落下。
“等……等一下嘛……”
皇甫灵气息微喘,双手虚抵着他坚实的胸膛。
“等?等不了一点……”
张经纬含糊地回应,唇舌在她修长敏感的颈项间流连忘返,烙下点点嫣红印记。
“别……别又把官服弄皱了……”
她娇声抗议。
“皱就皱点,明儿让豆芽再熨……”
他的手指灵巧地探入官服下摆,解开了中衣的系带。
皇甫灵身体微颤,却忽然按住他作乱的手,带着一丝不确定:“等等……我总觉得……不太对劲。”
张经纬抬起头,眼中情欲氤氲,带着被打断的不解:“这可太得劲儿了,这叫……制服诱惑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……”
皇甫灵蹙着秀眉,努力回想,“就是……心里头不踏实,好像落下什么了……”
“管它呢!”
张经纬的吻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,“天大的事也等办完‘正事’再说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皇甫灵在他身下扭了扭,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,“我……我在桌上不舒服嘛……硌得慌……去床上……好不好?”
“这儿多刺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