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冤枉!
小的真的不知道啊!
小的进去放饭,就看见他……他倒在那里了!
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!”
张经纬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。
他忽然转过头,不再看衙役,而是用一种近乎请求帮助的眼神,望向侧案上那位悠闲嗑着瓜子的北侯:“岳父大人……小婿无能,此人似乎……记性不太好。
您看……?”
皇甫长水正嗑开一颗瓜子,闻言动作一顿。
他抬起眼皮,那双虎目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磕头如捣蒜的衙役,又瞥了一眼张经纬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冷酷的弧度。
他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从鼻子里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,然后,极其随意地点了点头。
这个点头,如同死神的信号!
侍立在皇甫长水身后的两名亲兵护卫,如同早已等待指令的猎豹,瞬间动了!
其中一个身材格外魁梧、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护卫一个箭步上前,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铁钳,猛地抓住那衙役的左手手腕,狠狠将其按在地上!
动作快如闪电,衙役甚至来不及反应!
另一个护卫动作更快!
“歘——!”
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刃破空声响起!
寒光一闪!
护卫腰间的佩刀已然出鞘,刀锋精准无比地划过衙役左手小指根部!
“啊——!
!
!”
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公堂的死寂!
半截血淋淋的小指飞了出去,落在青砖地上,兀自微微抽搐!
那出刀的护卫眼疾手快,几乎在小指飞离的同时,另一只手已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瓷瓶,拇指弹开瓶塞,将里面白色的粉末“噗”
地一声,尽数倒在那鲜血狂喷的断指创口上!
动作一气呵成,显然对这种“处理”
驾轻就熟!
剧烈的疼痛和瞬间失血让衙役浑身痉挛,涕泪横流,惨叫声在公堂内回荡,令人毛骨悚然。
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。
张经纬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惊了一下,下意识地用宽大的官袍袖子挡住了脸,仿佛不忍直视,但声音却从袖子后面清晰地传出来,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:“现在……想起来了吗?”
那衙役痛得几乎昏厥,听到张经纬的话,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哭喊着:“大人!
冤枉啊!
小的真的冤枉!
小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还是想不起来?”
张经纬的声音透过袖子,显得更加冰冷无情。
他放下袖子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目光转向那个魁梧的护卫:“虎子,把他那只手掌,也给本官剁下来。
事不过三,要是他还是想不起来……”
他的目光转向衙役的脖子,语气森然,“这吃饭的家伙,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“不——!
!
大人!
大人饶命啊!
!”
衙役魂飞魄散,看着虎子狞笑着再次拔出的雪亮佩刀,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断指的剧痛!
他拼命挣扎,却被虎子如山岳般的力量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
“张大人!”
元亮再也忍不住,厉声喝道,脸色铁青,“你这分明是屈打成招!
滥用酷刑!
堂外可是有无数百姓看着!
你就不怕激起民愤,有损朝廷法度威严吗?!”
他试图用民意和法律来阻止这血腥的审讯。
张经纬猛地转头看向元亮,眼神如同两把淬毒的匕:“哦?元状师也想……恢复一下记忆?”
那语气中的威胁,赤裸裸,毫不掩饰!
就在虎子的刀即将再次落下之际——
“大人!
我招!
我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