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些种子,比咱们想象的结实。”
夜幕降临时,我们围在药田边,看着扁鹊借着月光给幼苗浇水。
左克的探测仪显示,每粒种子周围都萦绕着淡淡的红光——那是扁鹊的血珠与草药产生的能量场,温暖得像母亲的手。
“他把自己的血当成了药引。”
海伦的声音有些颤。
崔斯洛娃调出量子图谱,显示这些种子的活性远普通药材,“是信念的力量,”
她轻声说,“他相信它们能活,它们就真的能活。”
杰克?伦敦突然指向医馆的灯,昏黄的光晕里,扁鹊正在灯下写药方。
我们透过窗户看见他写的字:“青蒿三钱,去疟;葛根五钱,解肌……”
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,与千年前的药香、月光、还有我们这些量子灵魂的呼吸,在寂静的夜里融成了一体。
当第一颗枸杞种子破土而出时,我们知道,有些东西比权势更顽固,比金银更恒久。
它们藏在扁鹊指节的老茧里,藏在药田的泥土里,藏在那些永远不会被写进史书的、关于“药引”
的秘密里——所谓药引,从来不是什么珍稀药材,是医者肯为病人脱下来的棉袄,是宁肯自己流血也要种下的种子,是刻在骨子里的、“只要还有一个病人,就不能停下”
的执念。
量子纠缠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时,我最后看见的,是扁鹊用带血的手指,轻轻拂过那株刚冒芽的枸杞苗。
嫩芽上的露水滚落,像一滴永远不会干涸的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