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后者虽然被棋局之外的事情牵动了心神,却不想辩驳些什么,只是愿赌服输地端起了酒杯
“笑什么呢,福根?”
“没什么。”
身穿华服的彻莫斯人语气轻快地回答,同时快速转身,打算观赏安格朗的表情,却忽地面色一变。
不为别的,只因为铁匠和角斗士二人正一左一右地封住了他的路,而铁匠正单手拿着三只酒杯,鲁斯的蜜酒在其中摇摇晃晃,颜色在柔和的灯光下绮丽而多变,艳丽得可怕.
“干,干什么?”彻莫斯人色厉内荏地发问。“你为什么拿了三只酒杯!”
伏尔甘也不答,只是笑着拿出一只,伸手递来。彻莫斯人立刻转身想走,却被另一只手搭住了肩膀。
安格朗用一种极为罕见的不怀好意的声音对他说道:“别走啊,福根,鲁斯的精酿应该人人有份才对。你也不想他醒了之后知道你没喝他的酒吧?阿泽克·阿里曼和比约恩可是说这批酒在狼牙堡的地下埋了快四千年了。”
“准确来讲,是三千七百六十二年。”
福格瑞姆扭头望去,看见了正背对着他们站在一处全景窗观景的莱昂·艾尔庄森的背影,且不论雄狮究竟是出于何等想法开口纠正,彻莫斯人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大喊起来。
“快来帮我,莱昂!”
雄狮慢慢地转过头来,白发而蓄须,眼眸微眯,一副君主做派。然而,迎着福格瑞姆的眼神,他却什么也没有说。彻莫斯人的表情变得僵硬了些许,而这仅是开始。
雄狮随即缓步走来,从伏尔甘手中接过那只酒杯,将它塞入了福格瑞姆手中。
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,他轻哼着一笑。
“你有所不知,兄弟,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批酒其实应当算是我和他一起酿的.就连加入摧心草的主意,也是我提的。”
“看来你好像没得选了,福根。”安格朗愉快地说,从伏尔甘手中接过他的那杯酒。“咱们一起喝完,如何?”
“好不,不,不对!”彻莫斯人在下意识地答应后幡然醒悟,立刻高喊起来。“我下棋没输啊,凭什么我要喝?!”
“因为大家都会喝。”伏尔甘笑眯眯地回答。“当然,你也可以不喝,亲爱的兄弟,只是我想这对鲁斯而言不太公平。”
彻莫斯人咬着牙齿仰起头,貌似气愤不已地将那杯蜜酒一饮而尽。在随之而来的剧烈冲击中,他痛苦地紧闭了双眼,嘴角却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而在不远处的长桌上,费鲁斯·马努斯正在与佩图拉博交谈。
两人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,语速却极快,你一言我一语,几乎完全不停。
坐在他们右侧的圣吉列斯百无聊赖地旁听着,对诸如‘改进蓄能线圈’、‘新型爆燃枪材料测试’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