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笑了,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许多
“可你要明白,有些东西就是不应被理解与传播的它们是有毒的。”
“对于意志不坚者来说的确如此。”
泰恩又有点想笑了,他本性中无法克制的那一部分在数秒钟的忍耐后轰然爆发。
他冷笑着发问:“意志力?你要和我谈论意志力?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不久前还在与黑色烙印做斗争,还差点把你的兄弟们撕碎?”
“那只能说明一件事。”年轻的鸦卫说。“即我意志不坚。”
泰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又看向塞拉尔。作为小队队长的后者面无表情,什么也没讲。
泰恩深吸一口气,缓缓开口。
“按你这套唯意志力论的逻辑来说,我们所面临的一切困难似乎都可以用意志力去克服了?你可以用它变出子弹、变出食物、让黑夜变成白昼、让已经冲锋过来的敌人的双腿全部变成棉花?泰拉在上,我们的继任者怎么能蠢成这种样子!”
年轻的鸦卫对那句侮辱充耳不闻,只是说道:“你这是在诡辩,我从未说过意志力可以做到你列举出的那些事,恐怕只有非常强大的灵能者才能让它们成真。”
泰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,忽然放轻了声调:“你叫什么?”
“塞勒菲斯。”年轻人说。“我的兄弟们叫我骨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喜欢把强敌的骨头带回去装点我的房间。”
“很好,骨巢,我记住你了我叫泰恩。”
“很荣幸认识您。”塞勒菲斯点点头。“现在请来和我谈谈另一件事——您为什么觉得自己离开这里就会死呢?”
“因为这就是事实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
面对这毫不客气的追问,泰恩奇迹般地保持了耐心。
“有,那东西每次离开这里都会打开一个小口,我们可以从那里抵达物质界但只要一离开,我们就会马上变得非常虚弱,那种感觉就像被爆弹近距离击中腹部,你心知肚明,自己很快就要死了。”
“你们测试过这件事吗?”
“试过。”
“有人为此而死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愿他安息。”
“用不着,骨巢。”泰恩微微一笑。“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死能让你这木头做的脑袋开窍的话,想必会非常高兴。”
塞勒菲斯仍然面无表情,他直挺挺地站着,丝毫看不出‘身负重伤’这一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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