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。”精准的射手在射击的间隙非常平静地说道。“你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,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与强敌战斗和送死无异,后辈。难道你没学习过基本的战术理论?”
“我学过类似的东西,但并不叫这个名字我有眼睛,而且也学过怎么开枪。”
塞拉尔说着,抬手指向他腰间的另一把爆弹手枪,而射手只是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,同时对那怪物倾泻了一番子弹。
“你不能用我们的武器。”枪声过后,他如是说道。“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了,久到足以让武器和盔甲也产生变化,而你是无法承受这种力量的。”
“那,我能做点什么?”带着些许卑微,塞拉尔沉声询问。
谈话之间,另一只渡鸦佝偻着身姿从包围圈的最内里向外撤了出来,他的闪电爪上满是漆黑的羽毛,本人却毫发无损。
射手将手中爆弹枪挂回武装带,反手拔出腰间链锯剑,一言不发地接上了他的位置,奔向了凶险的近身战。
那只渡鸦忽然开口。
“你什么也做不了,有点自知之明,好吗,年轻人?看看你,重伤未愈,盔甲残破,就连武器都已经损坏。现在,摆在你面前优先级最高的战术选择便是撤退,而不是继续待在这个危险的地方,否则它迟早会把你撕碎。”
“就算回去,我也做不了任何事。”塞拉尔咬着牙答道。
渡鸦转过头来,看了他一眼,声音带上了些许笑意:“但起码不会丢了命。”
他摇晃着站起身来,舒展身体,在伺服马达安静的运转声中举起了双手,闪电爪彼此碰撞,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。
那怪物立刻朝他所在之处看了过来,而渡鸦已经腾空跃起,背后飞包提供了强大的动能,帮助他从天而降,落在了那东西的背上。他还没站稳便开始大肆挥舞手臂、肆意砍杀。
血肉横飞,羽毛飘舞,一只只眼眸再度显露,泪水混在鲜血中朝地面砸落
几分钟后,他们把它杀死,至少看起来是这样。
在袅袅升起的青烟和血肉融化时带来的刺鼻臭味中,塞拉尔词穷了,他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来描述那东西死时的景象。任凭他如何搜肠刮肚,也没办法做到这件事。
唯有一点,他确凿无疑——那些眼睛在融化时感到非常欣慰,它们不再悲伤了,反倒只剩下一种充满遗憾的安宁。
就像是解脱。
浴血的渡鸦们站稳脚步,彼此看了看,互相检查,看看是否有人受伤而不自知。他们做完这件事,才调转回来处理塞拉尔。
这次,率先开口讲话的人仍然是那个嘴巴不饶人的泰恩。他拄着剑,在如血般的残阳下凝视着药剂师,然后耸了耸肩。
“你还真是不怕死。”他挖苦道。“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大胆。”
塞拉尔不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