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这位是阿拉斯托尔·罗夏。”他简略地说。“我们待会就回来,索伦战团长请你趁此时间做好准备。”
“什么准备?”索伦赶紧追问。
他虽然今日才见到这位过去只存在于传说和故事里的人物,但对其作风却并不陌生,那种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效率至上主义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,它带来了高效,也带来了疑问。
好在卡里尔·洛哈尔斯并非那种以玩弄谜语为乐的人,假如你问了,而他也可以回答的话,那么他便不会隐瞒真相。
“与战争相关的准备。”卡里尔说。“以及科尔乌斯·科拉克斯的回归。”
在鸦卫们的震惊中,他抬起手,让罗夏握住他的小臂,两人随后消失不见。
——
在药剂师这一特殊的职位上,塞拉尔并不敢说他做得很好。
没有哪个人敢夸下这种海口,即自称‘我是个好医生’,哪怕是雅伊尔济尼奥·古兹曼本人恐怕也干不出这种事来。越专业的医生,就越不会如此。
尽管如此,塞拉尔还是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所有人——他从不放弃任何一个伤者。
是的,他绝不会放弃,哪怕塞勒菲斯的两颗心脏已经彻底停跳了。
阿斯塔特们的生命力向来很顽强,更何况,这是塞勒菲斯。他曾经把一枚炸弹扑在身下以保护平民,后来仅在病房内躺了十七天便恢复了战斗能力。而这只是在骨巢身上发生的诸多奇迹中的一件罢了,他的功绩杰出到早已有资格被写入鸦卫的历史
塞拉尔不相信他会就这样死去。
只是,有一点需要着重申明,假如他真的死了的话,我必须在报告上写明,不是那些老渡鸦们下的手,而是那个东西。他被它影响了,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,他被黑色的灰烬遮住了双眼,因此只能看见杀戮与疯狂。
塞拉尔一边挥舞那把厚重的格斗刀切割动力甲,一边思考着这些事。
基因缺陷。
由灵能引发的基因缺陷?
一阵微风从洞窟外吹拂而来,带着浓厚的血腥味。塞拉尔不管不顾,继续下刀,精准地刺入了每一道缝隙,以他对动力甲的了解在短暂的三分钟内将塞勒菲斯的甲胄拆了下来。他又抓起一旁早已配好的药剂,将那足有凡人匕首尺寸大小的针头猛地刺入了死者的胸腔。
第一管清澈的液体就这样被注入其内,然后是第二管淡白色的,还有第三管、第四管前三管都是修复药剂,最后一管有所不同,它是一种混合了毒药的神经兴奋剂。
塞拉尔做过起码数千次紧急战地医疗了,但没有哪一次能像这次这样窘迫到需要走极端,配置这种东西。
以往,他都有医疗臂的帮助,再不济也有大量的药剂来让他配出能针对每个伤者情况的药剂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简直像是从垃圾堆里翻找出能用东西的流浪汉一样,狼狈地在冬日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