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真是共产党的好干部。”
我说谢谢,她点点头笑着走了。
她走了,一会,又回来了,说,那么地,我给你们找了个好地方,船尾后面,那个地方,靠着船舱,太阳的光还足,来往的人还少。
你俩可以坐那晒衣裳。
你们还能适当的休息。
她说着,就领着我们来到了船尾。
我和家昌一看真不错。
我和家昌哥,坐那儿,晒着衣裳。
聊着天。
猜测着抚远的情况,想着到抚远的打算。
一会儿,听到船底舱有人出来喊开饭了。
有人说,开饭是人家船上的工作人员开饭。
有一会有人说,乘客吃饭人家也卖。
我跑去看看,是真的,主食是大碴子干饭,还有两个炒菜,一个炒大头菜,一个有炒干豆腐。
炒大头菜一小盘八毛,炒干豆腐一盘一块。
我看完跑回来,我给家昌给说,我说咱从家带苞米面大饼子了,你还在正阳饭店买了十个烧饼,主食咱不用买了。
咱吃咱带的苞米面大饼子就行了。
咱俩买个炒菜吧。
家昌哥说不买,太贵了。
我从家里一共带了三十块钱,咱坐客车就花五毛,咱买烧饼又花个八毛,咱买船票,又花十一块八。
这家伙,来不来,我就花十二块七了。
“不买不买,那哥,咱就吃先吃苞米面大饼子。
就着咸菜。
大饼子不吃还好坏。”
“对,你带两个苞米面大饼子,我也带两个苞米面大饼子。
咱这回中午吃一个,等着晚上,咱再吃一个,咱先把这大饼子吃完,等着,夜里再饿了,咱就吃烧饼了。”
“好,好好。”
我和家昌哥说着就吃起来。
吃着焦黄的苞米面大饼子,就着咸菜,还有大葱。
我们心意满满。
家昌哥说,家军,其实,咱不出来闯闯,吃的咱也不用愁了,这几年分的粮食基本够吃了,要不行,春天,咱就多吃点野菜,秋天咱自己菜地里种的菜,就下来了。
咱再多吃点。
咱现在就差钱了,差穿的了。
“啊,是,谁家都是这样,吃的基本够了,家昌哥,这主要是国家好了,再一个这几年没有大的自然灾害了。”
一会,我和家昌哥吃完饭了,还是坐那晒太阳。
晒着太阳,看着两岸的风景。
我正往北看呢,有人喊,你们看,你们看,这江心大岛子上还有养老牛的呢。
家昌哥听人家说岛子上养老牛,赶快跑过去看,一看,是我们三队的岛子。
老杨正在岛子上赶着一群老牛吃草呢。
我高兴喊,老杨,老杨。
老杨听到喊声,到处张望。
我蹲着笑。
下午了,有两三点钟了,江南岸,一个一个地蔷子,迎面而来,家昌哥站在甲板上看着,过来一个说一个,这个是正太屯子的,这个是正和大队的,这个是咱们富楼二队的,这个是咱们三队的。
“啊,家昌哥,船再往前走,就是同江地界了。
可不知道到同江县城里还有多远呀?”
“也快了,得晚上八九点钟吧。”
“这船,走的太慢了。
这什么时候,能到抚远啊?”
家昌哥说:“别急,那你急啥?这船虽然慢,但总归能到。
咱们就当欣赏沿途风景了。”
我笑着地点点头,继续望着两岸。
天色渐暗,江风也愈凉了,我们穿上了带着余温的衣裳。
随着夜幕降临,船上亮起了灯,灯光在江面上摇曳。
大约晚上八九点钟,同江县城的轮廓出现在眼前。
城市的灯火与江面上的波光相互映衬,十分美丽。
船缓缓靠近同江码头,短暂停留后又再次起航。
我和家昌哥都有些疲惫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