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,靠正常的法律程序,根本调查不了当年的事情,有他陆衍之在长吉县一天,这些案件就不可能昭雪。
而且他隐藏的太深了,手脚处理的太干净,所以我只能等,只能在暗中收集,像只老鼠一样,在阴沟里寻找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碎屑。”
廖勋的目光转向一旁的苏承基,打着一丝同病相怜的惨淡:“至于苏千总,他的夫人,便是当年刘家家主的嫡女,刘家败落后,他的夫人郁郁而终。
苏千总调任来此,在知道事情之后,我们,便有了共同的目标。”
苏承基猛地抬头,眼中是刻骨的仇恨,“陆衍之,老贼,害我岳家满门,致使我妻身死,此仇不共戴天。
什么狗屁军令,什么前程,我只要他血债血偿!”
他因为激动而牵动了身上的伤势,剧烈地咳嗽起来,肩膀不住地颤抖。
廖勋等他稍微平复,才接着说,语气恢复了之前死水般的平静:“于是,便有了这次的计划。
我们本想着借张成、苏江河之事难,趁机控制现成,撬开架阁库,拿出当年被封存的案卷。
同时,我们也想趁机孤立陆衍之,甚至逼的他出手,露出破绽。
可惜啊,我们还是小看了他!”
“我们的这个计划,现在看来,陆衍之早就已经知道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