槽了,“高考的又不是你,在这上火长溃疡的,真是好笑。”
路知行一点儿都笑不出来。
叶嘉念长大了,自己的女儿长大了,那个坐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摘山茶花的女儿,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?
“叶嘉念考得怎么样?”
薛宴辞压着担忧问一句。
“不知道,下午到家和爸妈、大伯母喝过茶,吃了一碗云吞就上楼睡觉去了,让我们不要喊她吃晚饭,说很累,想睡觉。”
薛宴辞突然想起自己高考结束那天的事情了。
章淮津带自己去了音乐广场,坐在面对大海的长凳上,拥抱过后,他想要接吻,被自己拒绝了。
理由是很累了,想赶紧回家吃饭睡觉。
那天的天气如何,大海的颜色如何,是否刮了风,是否阳光明媚,薛宴辞都不记得了,但很庆幸,自己拒绝了他。
谁都比不上路知行。
是很轻很轻地亲吻,薛宴辞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亲吻过路知行了。
“这样痛不痛?”
路知行摇摇头,又将自己递出去了,递到她唇边,他喜欢被她亲。
薛宴辞与路知行第一次接吻是在2o17年3月,苏州留园山茶花树下。
他很木讷,会张嘴,会打开牙关,会伸舌头,但也只限于此。
薛宴辞与路知行第二次接吻,是在与他第一次接吻后的两分钟。
他变了,变得很会亲。
会张嘴,会上上下下,会一点点磨过牙齿,会一点点打开牙关,很会引诱。
会触碰,会收回,会试探,会交缠,会吮吸,会索要,会喘息。
路知行做任何事都很聪明,总是一回生二回熟,熟得不得了。
被路知行亲吻的第三十秒,薛宴辞变得柔软,环在他颈间的手臂没了力气,只好十指交握,攀附在他身上。
被路知行亲吻的第三十五秒,薛宴辞变得酥软,攀附在他身上的身体一瞬间就要跌落。
也就那么一秒钟吧,路知行一双手就从后背移到腰间了。
薛宴辞被路知行牢牢固定在他身上,什么都不用怕,只需要享受接吻就好了。
路知行就是这样好,只要有他在,她什么都不用管,他会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,将所有事都做得特别好。
打那儿之后,只要是没有人在的地方,路知行时时刻刻都要薛宴辞亲他,都要与她接吻。
“媳妇儿,你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这样亲过我了。”
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