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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想过。”
薛宴辞抬起下巴,满面春风,“要不然我干嘛带他回自己家,干嘛买肉给他吃,干嘛照顾他,干嘛他一闹脾气,我就立刻回家抱他到怀里。”
路知行美滋滋地,“薛宴辞,你就是最爱我。”
“我当然最爱你了,你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男人。”
她一贯都是这么地会说情话,这么地会哄他开心。
“你说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”
路知行喋喋不休,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”
“不知道,那时候没意识到这些事。”
“不行,你必须得说。”
路知行这人,一旦来了兴趣,刨根问底的。
薛宴辞提提精神,“从我把你赶下车,把你扔在马路边,但你还是在周六来家里,抱着我午睡开始吧。”
“我记得那天在你怀里醒了之后,夕阳西沉,房间里很昏暗。
我睁眼看你,你靠在沙上睡着了,特别好看,呼吸匀称,抱着我的手一点儿都没松,我就特别想亲你,就特别喜欢你,就特别爱你。”
路知行将薛宴辞从怀里捞起,看着她的眼睛,“那你干嘛不亲我?”
“舍不得。”
她盯着他看了半晌,直到天色泛白,“知行,我这一辈子全是错误的选择,全是错误的遭遇。
我不是什么好人,更不是能护你周全的人,搞不好还会害了你,我太喜欢你了,我太爱你了,我舍不得。”
“薛宴辞,亲我。”
“薛宴辞,我想要你得到我,我想要你在我身上索取爱,我想要你。”
她又把他弄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