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,咱头顶上那位成天沿着西部搞调研搞慰问,南部、东部他控制不了,咱这三家也能更容易一些。”
薛宴辞违着心里的想法解释一番,这趟南京,她也是不想去的。
监守自盗这个词,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是既简单,又有效的打击手段。
等于给你权利,让你自己建一座城,然后瓮中捉鳖。
“姑娘和儿子要不要放爸妈和大哥那边,待几年……”
“不要,知行,别想这个事儿。”
薛宴辞拒绝地很干脆,“且不说我现在很稳当,就算有哪一天我稳不住当下这个局面了,你也要相信我肯定会留两条路给你和孩子。”
“咱一家人必须得在一起,咱家必须得完整,姑娘和儿子必须得在父母身边长大,我和你也得陪着孩子长大,这是咱俩的责任。”
路知行明白了,自己的媳妇儿,自己的好姑娘即将就要站到权力的塔尖上了,她可不是当年那个怀揣着「让人民得到自由,让劳动者取得公平」的理想家了,她这是要变成实干家了。
“叶知行,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就够了,你和孩子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事,其次才是叶家和薛家。”
“薛宴辞,我永远都是你的退路。”
路知行轻声答一句他的承诺。
关于这句话所想要表达的立场、磨难、胆量、勇气,路知行自知道薛宴辞是谁后,就开始谋划了,筹谋了整整二十年,也准备了整整二十年。
应该,或许,就要到时候了。
“知行,薛家才是我们的退路。
你永远都是站在我身边,和我一起前进的人。”
薛宴辞轻声回一句她的安排。
关于这句话所想要表达的内容、支持、筹算、计划,薛宴辞自认识路知行的第二天,就开始谋划了,筹算了整整二十年。
路知行噗嗤笑了一声,“我才不和你一起去打工,我就想在家带孩子,做饭,抱你睡觉。”
薛宴辞扬起嘴角笑得灿烂,心里满是甜蜜。
路知行明白自己,支持自己,嫁给他,和他结婚,是这辈子所有错误选择里唯一的正确答案。
“知行,我爱你。”
“难道你不爱我,你还能爱别人?”
路知行轻扯一下薛宴辞的头,“说说,你想爱谁?”
“我十八岁那年,有个男生烧了抱着我,说想和我结婚,我特别爱他。”
“薛宴辞,你那时候想过要和他结婚吗?”
路知行问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