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胡萝卜,补眼睛,别总瞪我。”
见薛蔺祯还在生气,她又开始撒娇,“爸爸,我姑娘和儿子在这儿呢,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“你还知道孩子在这?孩子在这,你又是想闹什么脾气?”
薛蔺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。
“爸爸,我说过了,我不会再和知行吵架,也不会跟他闹脾气,您还不相信我的人品?”
薛宴辞说什么都没用,她有上句,薛蔺祯就有下句等着她。
路知行算是明白了,薛家人擅吵架、擅阴阳怪气这事,是从祖辈上传下来的。
“知行,跟我去祠堂。”
薛蔺祯听到这话,简直气疯了。
薛家祠堂在后三院,除了家里有大事,或是要罚跪,薛宴辞从不去一次。
去祠堂谈事,这意味着谈的就是家族之事,谈的就是路知行的归属问题。
虽然路知行入的是叶家的族谱,但这些年也没少帮薛家管着天津港的事。
薛启洲负责薛家南方几乎所有港口的生意,薛启泽负责家里医疗口的所有项目,若是没有路知行帮忙,薛家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