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没教过你,永远都不要把自己的手段亮给别人吗?”
薛宴辞又补充一句。
路知行虽然在生意场上进步神,但偶尔总还是会犯一点小糊涂。
尤其是事涉薛宴辞、叶嘉念、叶嘉硕的时候,很容易冲动。
路知行俯身亲薛宴辞一口,才拧出口红给她涂好,得意地反驳一句,“那你还跟我说?”
今年新买的这几支口红质量特别不好,很容易沾。
“知行,你不是别人,你是我那长了恋爱脑的,生生世世的爱人。”
路知行最听不得情话了,又俯身亲薛宴辞一口,这口红,果然很容易沾。
“日料店那次,你就不怕陈雨欣说出去?”
路知行重新将口红给薛宴辞涂好,她爱美的。
薛宴辞环在路知行腰间的双手猛然收紧,调侃他一句,“她要有这个脑子,可能早就把你骗走了。”
“除了上你的当,入你的圈套,我怎么会被别人骗走呢?”
路知行转身拿起卸妆巾擦掉刚刚沾在嘴唇上的口红,可下一秒薛宴辞就又亲上来了。
这一次她可不是只亲了他的嘴唇,还亲了他的面颊,他的喉结。
蹭来蹭去,就连早起刚穿上身的衬衣都沾满了她的口红印,路知行又得到了一件宝物。
“换那件淡粉色的衬衣。”
“不太好吧,都这个年龄了。”
路知行推辞一句,眼见着薛宴辞又涂着口红过来了,才又妥协。
薛启泽皱着眉头审视路知行一番,“你俩这是又要结婚?”
“不行吗?”
路知行低头看看自己的衬衣,反问一句。
关于结婚这件事,只要是和薛宴辞结,他永远都会迫不及待,若是能多结几次,多办几次婚礼,那自然是更好了。
“知行,别跟着薛宴辞阴阳怪气的,都学坏了。”
路知行笑了笑,薛启泽吵架好像没有前几年那么厉害了。
论吵架、论阴阳怪气,还是自家太太薛宴辞最厉害。
“姥姥,我是小辞,我回来了……”
每一次,薛宴辞都要说上三四遍,叶政君才能记起她。
“小辞啊,小辞回来了……”
“小辞,你和知行别吵架了,知行他心里只有你,姥姥相信他……”
“听姥姥的,不吵了,以后都不吵了。”
薛宴辞耐心听着老太太说完一轮的车轱辘话,才又开口,“姥姥,我们先吃饭,吃完饭我们去晒太阳。
等中午的时候,让知行做饭给我们吃,好不好?”
听到路知行要做饭的事,叶政君早已经忘了先前的嘱托,转而问道,“知行来了吗?知行跟你和好了吗?你又跟他吵架了?”
“来了,我们和好了。”
薛宴辞笑着答一句。
路知行走上前,握住老太太的双手,眨眨眼睛,“姥姥,我在这儿呢。”
叶政君努力看看眼前的人,已经认不出来了,只剩下空洞的眼神,茫然无措。
“姥姥,这就是知行,你瞧我们,已经和好了。”
薛宴辞又笑着介绍一番。
“小辞,你今天要和知行结婚的,对不对?”
薛宴辞郑重其事,“对,我今天和知行结婚。”
“结婚好,结婚好小辞,结婚后好好过日子,别吵架,孩子大了,都知道。”
叶政君半睁的眼睛透着一点儿光,伸手够够路知行,又伸手够够薛宴辞,又费尽一番力气将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。
“好,不吵架。
我们先吃饭。”
叶政君又忘了三分钟之前的事,摇摇头,“吃饭?”
“嗯,我们先吃饭,吃完饭我们去晒太阳。”
“知行呢?去哪了?他要和你结婚的。”
“对,我和知行要结婚的。”
“小辞,叫知行回家吃饭,你也回来。”
薛宴辞陪着老太太说完所有的话,回答完所有的问题,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