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没有打过他屁股了,特别想。
因为路知行的屁股,真的很翘。
路知行给薛宴辞洗完澡,抱她到床上的时候,她已经又困到迷迷糊糊了,但仍极力保持着清醒。
这么多年,第一次见她如此疲惫不堪,路知行知道,她这回是真的累到了,但是她心里还有事没办完。
“好姑娘,睡觉吧,我一直都在,有什么事,咱明天再办。”
“路老师,抱抱。”
路知行又将她抱的更紧些,一分钟后,薛宴辞才肯垂下眼眸睡去。
薛宴辞这一觉睡得安稳,一次都没醒过,中间也没有乱动,很是乖巧。
路知行又抬手抚过她后腰间那道细微地划痕,比昨天好些了,不仔细摸,是找不到的。
薛宴辞爱漂亮,总要穿露背的裙子,留下疤痕,她会介意的。
路知行低头亲一口怀里睫毛微微颤动的人,“醒了?”
“几点了?”
“七点半,姥姥九点吃早饭,来得及。
再睡半小时,八点的时候我喊你。”
薛宴辞又睡着了,路知行如昨晚一般守着她到八点,才又再次将她唤醒。
睡足觉的薛宴辞就像是喝足水的多肉,十分饱满,晶莹剔透。
“宴辞,这封信怎么办?”
“给你了。”
薛宴辞拿着眉笔描完眉,才又开始找口红。
她化妆就是这样的,弄完这一步,才会去找下一步的东西,不像路知行喜欢把所有的东西都找齐,才开始。
路知行一脸疑惑,“给我?”
“对,给你的,拆开看看吧。”
路知行打开信封,是五张纸,是自己写的歌词。
“薛宴辞,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拿我写的歌词。
你哪怕是找点别人的歌词,或者随便找篇文章什么的”
路知行很生气。
薛宴辞举着口红要路知行给她涂,“什么叫每次?我这是第一次。”
“你在日料店问陈雨欣话那次,用的也是我写的歌词。”
路知行没有给她涂,而是将打开的口红又拧回去了,他很生气。
薛宴辞又抬抬下巴,昂着头,“别人的东西都有版权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薛宴辞,这几歌都是我写给你的,别用来做这些事。”
路知行语气十分严厉,态度十分恶劣。
这几歌分别写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、第一次接吻、第一次睡在一起,他宝贝的很。
薛宴辞抱着路知行亲一口,哄哄他,“就因为是你写给我的,我拿着撒谎才更有底气。
我好爱你的,叶先生。”
路知行妥协了,薛宴辞总这样,突如其来的亲吻,突如其来的情话,总是会把他搞到晕头转向,根本就没法儿和她生气,没法儿和她讲道理。
“你真就不怕露馅了,人家接过去拆开看了。”
路知行说一句。
“苏家的人没那个胆,他们要真有这胆量,亏的就不是一亿两千万了,有可能就是两亿四千万了。”
“等到那个时候,大哥就真该离婚了,苏家人就真该进监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