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是想得到一个足以让他心死的答案,而路知行则是纯属好奇。
“章章,我只能告诉你,如果我会结婚,那么也只会是和知行,不会是别人。
我喜欢他,我也爱他,除他之外,我从未想过要得到任何人。
况且,早在去美国之前,我和知行就已经结过婚了,只不过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而已。”
“薛宴辞,你就非得把我气死,是吗?”
章淮津确实是心死了,路知行的好奇心也被填满了。
薛宴辞的这一个回答对路知行而言,晚了整整十年,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她是真的重新开始在2o年,那个自己向她坦白的夜晚。
然而事实上,从2o17年自己向她表白成功后,就从未结束过。
“章淮津,能气死你的,从始至终都是你自己。”
薛宴辞这句慢悠悠的解答将整间茶室灌满,自然也灌满章淮津的大脑和心脏。
薛宴辞说得没错,能气死他的,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。
“我家老爷子请你过去看看他。”
“我看他?”
薛宴辞开始皱着眉头脾气,“章淮津,是你疯了,还是我疯了?”
“我家老爷子没几天日子了,也就剩下这两三周了。”
薛宴辞冷静下来,开始敷衍,“薛家现在是我大哥主事,这种事情我爸妈也会去看望的,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老爷子说想当面给你道个歉。”
“所以你要生个孩子,放在我这养大,也是你家老爷子的主意呗。”
薛宴辞收紧的瞳孔将路知行吓了一跳。
除工作外,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刻,这是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,自然也是一种十分危险的信号。
薛宴辞和章淮津的关系再怎么闹,也翻不了,但她对于章淮津这个爷爷有多痛恨,路知行是知道的。
“这是我的主意。
我想和知行成为亲家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