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哥不允许,估计是怕我在家一下都吃了,会死吧。”
薛宴辞的所有事,薛启洲都是知道的。
薛宴辞肯听的话,能听进去的话,只有薛启洲的话。
她只会遵循薛启洲的所有要求,其他人的要求,哪怕是请求,她连听一句都嫌烦。
“派人过去取了,拿回家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怎么?”
薛宴辞提高音调,盯着薛启泽的眼睛,“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中电集团的第一董事有精神病?”
宴辞确诊了吗?
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硬撑吗?
这段时间自己做了什么?自己只是惹她生气,和她吵架,从没有关心过她一次,从没有安慰过她一次,从没有过。
在这场声势浩大却即将潦草收场的恋爱与婚姻中,路知行能恨的人,可以恨的人,只有他自己。
章淮津自三岁认识薛宴辞,陪她到十八岁,也只不过是牵过她的手,与她拥抱过。
伤害过她一次,就能拿出整个章家给她铺路,给她赔礼道歉。
薛启洲自薛宴辞出生后一直陪她到现在,三十二年,从未伤害过她一次,无论是多么艰难的时刻,无论是多么利好的选择摆在他面前,他的选择永远只有她一个。
自己做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