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淮津,你看,人家没打算离婚。”
“戴青,你如果想在这待着,就好好吃你的饭。
如果不想,现在就出去,在这没人惯着你。”
章淮津的脾气和十几年前还是一个样,在感情这方面,根本经不住任何人的挑衅,太冒失了。
戴青的脸色维持不住了,精致的妆容也乱掉了,“是,你们都只会惯着别人家的太太。”
“戴小姐,你和章章的事,别扯上我。”
赵易楠将手里的筷子放在筷托上,试图将自己摘出来,“而且孩子还在这儿了,你这个样子很不合适。”
戴青丝毫没有理会赵易楠的劝诫,仍旧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,“我一直还挺奇怪,周洋怎么就因为婚宴晚了两小时,就跟大家闹翻了。
现在看来,阿楠你和章章也一样啊,心里装着别人家太太过得这十多年,也不好受吧。”
赵易楠在赵家不受重视,这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。
可他再怎么着,也是薛宴辞和章淮津公开承认过的朋友。
戴青把话说到这一步,把事办到这一步,过分了,也过头了。
薛宴辞夹块排骨给路知行,又放下筷子握握他的手。
这要是闹起来了,怕是一楼都要重新装修了。
路知行是什么样的人,薛宴辞心里明白。
关于过去的那些事,在谈恋爱第一天,路知行就穷追不舍地问了;厦门订婚宴那天,路知行不顾长辈在场,又在饭桌上闹了脾气;现如今戴青又把这事提起来了,路知行肯定会难过到躲在被子里偷偷哭。
“叶太太,我和章章的婚礼定在明年三月,你和叶先生还有孩子一起来呗。”
薛宴辞笑一笑,又点点头,“好,没问题,请帖到了,我自然会去的。”
“于盛和周洋也会来,你正好可以和周洋道个歉,我想她肯定会原谅你的。”
戴青还真是不知轻重,无论她怎样闹,章淮津也不敢把她怎样,可薛宴辞这个人,是章淮津的逆鳞,是经不住一番又一番被羞辱的。
原以为戴青会和他父亲戴伟一样,能是个名副其实的狠角色,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罢了。
路知行低头笑了笑,别说是一个章淮津了,就算是此刻出现十个章淮津,他也从没当作一回事。
章淮津到底还是了脾气,在戴青一声声“你干嘛、章淮津、章淮津你有病”
的咒骂声中,被拖到了门外。
“章章,出国吧,这女人太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