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是要把他吃掉的,力气很大,不容他有一点喘息,更不许他往后躲,否则就会打他屁股,下手很重。
路知行知道薛宴辞心里有气,顺着她,依着她疯狂索取,紧扣着她的后脑勺,比她更用力的去回应这个亲吻。
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
“路老师,你好香啊。”
薛宴辞解了路知行的衬衣扣子,在他左侧锁骨往下三厘米的地方印下今晚的红唇印。
“好姑娘,我们回酒店。”
他一刻都不想多等了,只想快一点儿和她接吻,快一点将自己献给她。
“路知行,你小声点儿。”
薛宴辞推推路知行的肩膀,“别把姑娘吵醒了。”
路知行眼都没睁一下,“不会的,姑娘睡得很沉。”
他比她更着急,更想要。
从大运中心体育馆回酒店的路上,路知行一直把女儿抱在怀里,生怕醒了。
到了酒店更是挡着孩子眼睛一路抱进房间,连灯都没开,就放在客厅婴儿床上了。
这场索要有多心急?
她摘了他的眼镜随手丢在一边,他一点儿预防措施都没来得及做,什么都顾不上了,只自己忍着,怕伤到她一点点。
可薛宴辞才不管这些,她气极了,摁着路知行的手一点儿都不肯松,就像当年一样,她就是要得到他,一刻都不愿意多等。
路知行没办法了,只好依了她,将自己再一次献给薛宴辞。
凌晨一点,叶嘉念醒了,路知行抱女儿洗过澡,吹干头,哄睡放在一旁。
才又抱着薛宴辞到浴室洗澡,再一次臣服在她身下。
凌晨两点,薛宴辞终于满足了,疲乏困倦地躺在路知行怀里,开始朝他要个说法。
只是还没等她开口,路知行就又亲了她。
薛宴辞明白这些的,这一年半里,除了九月那次,昨天那晚,没有任何一晚不是草草了事的。
路知行的瘾可不是一般的大,薛宴辞明白的。
“宴辞,你是不是累了?”
“没有,我只是想揍你。”
路知行稍稍松了抱着薛宴辞的手,竭力克制情绪,保持冷静去听她说什么。
“叶知行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这句话,薛宴辞说过很多遍,路知行每次都回答同样的一句话,“薛宴辞,我一直都是你的,从没变过。”
薛宴辞酸溜溜地,“台下很多人都戴着头纱要嫁给你。”
若是在大学,或是二十多岁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