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特别嫌弃,扶着女儿的胳膊,擦在她自己的衣服上。
这个事儿,项晴和周丽说过很多次,也给孩子备了口水巾,但薛宴辞就是不用,还美其名曰一句:又不是公主,没必要养得那么金贵。
“大嫂,谢谢您。”
薛宴辞将女儿递给站在一旁的项晴,招呼明安到亭子里坐下。
半北藕榭这个名字是薛安厚起的,最开始是薛家送给叶承樱诸多聘礼中的一件。
天津是北方,厦门是南方,半北就源于此;藕这个字对应的是佳偶天成的好寓意,同样也是因为叶承樱第一次和薛蔺祯约会是在苏州的耦园;而榭这个字,则是来源于半北藕榭里这唯一的一座亭子。
榭是一种很美的建筑形式,一半建在岸上,一半延伸水面凌空驾于水波之上,是夏日赏荷、秋日听戏的好去处。
路知行和薛宴辞搬进来的那年,他就在池塘里埋了莲藕,叶嘉念出生的那个六月,也是这一塘荷花第一次盛开的日子。
“既然要谢我,那就帮我办件事。”
明安有点儿后悔了,薛宴辞这位大嫂的心思很难猜,也摸不准,只好先应付一句,“您说。”
薛宴辞接过周丽端来的茶水,亲自给明安倒了一杯,推到他面前,带着笑,“放心,不会让你帮我监视知行的,别紧张。”
听到这话的明安更紧张了,端着热茶猛喝一口,差点儿将舌头烫坏。
“明安,给你推荐个药,泰国戴挪伦nida。”
“什么?”
薛宴辞见他一脸疑惑样,打开京东大药房,下单一支邮寄到通纳生物去了。
路知行这人是个笨蛋,他的这些个朋友也都是笨蛋,毫无风趣。
“明安,睡前厚敷在溃疡处,第二天早上就会自然吸收,基本上一两天就会好。”
明安深感自己刚刚行为的冒失之处,只好闭上嘴,等着薛宴辞开口。
她这个人,真的是没法儿形容,根本分不清她是在真的关心一个人,还是在打趣一个人。
即使是看着她的眼睛,时时刻刻盯着她表情的变化,也一样什么都猜不透。
“叶董和他原生家庭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明安不安地搓搓手,犹豫了一分钟,还是开口了,“具体的不太清楚,但当年叶董和他原来的父亲以及他原来同父异母的哥哥,在众望大厦吵过一次,吵得比较严重。”
“你听到什么了?”
薛宴辞端坐在石凳上,翘着二郎腿,“说具体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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