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起过路知行一次,小时候欺负路知行,事事拿他出气。
后来因为路知行越长大,越像他那过世的母亲周锦闻,连带着父亲路邑章都开始渐渐善待路知行了。
周锦阑母子三人一商量,干脆就把路知行赶出路家,断了他的生活费,逼他出去租房住,逼他自力更生,自谋生路。
路知行登台演出的第二周,路邑章冲到天津大学打了路知行两巴掌,扬言路家这辈子都没他这个儿子。
事实上,路知行和他的母亲周锦闻,根本就没在路家族谱上。
薛宴辞找到座位缓缓坐下,又摆摆手邀请路知炅坐在一旁,嘲笑他一句,“说说吧,路邑章有什么高见。”
“请您回家吃个便饭,商议一下你和我三弟的婚事。”
薛宴辞看一眼手机,路知行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台了,转头盯着路知炅,“别说这些废话,我没空。”
“三弟妹,之前的事再怎么样,到底是没伤着你。”
路知炅嘲笑薛宴辞一句,“你和我弟弟结婚,到婆家吃顿便饭,就这么难?”
路邑章说过很多次,薛宴辞不简单。
但路家没人相信,包括周锦阑,一样不相信薛宴辞能有什么特别的。
她若真如路邑章所说,是叶家和薛家的掌上明珠,又怎么能看得上路知行呢?
路知行学习不如路家两兄弟,脑子不如路家两兄弟,赚钱能力更是不及路家两兄弟。
在路知炅和路知昂眼里、心里,从来就没把路知行这个人,当回儿事。
“路知炅,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别在这儿废话。
知行上台前,你最好从这里滚出去。”
薛宴辞脸上是喜悦,是期待,嘴里是厌恶,是要胁。
路知炅摆正态度,“把路家在总医院的事平了,拿出通纳生物一半的客户给津海制药厂。”
薛宴辞淡然一笑,“还有别的要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