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达斐丽更稳重一些,适合你在通纳生物戴。”
“儿子,都拿着吧。”
叶承樱又从抽屉中取出盒子,将两块表摘下放好,双手递给路知行。
九点整,路知行同薛宴辞一起,第一次参加薛家议事。
薛蔺祯问到通纳生物时,薛宴辞伸手握住路知行因紧张而不断来回搓着的双手,又揽过他的腰。
“爸,且不说通纳生物是叶家的生意,您不该问这么细。
况且知行还没正式去通纳生物任职,哪里会知道的那么详细。”
薛蔺祯微微笑了一下,自己这姑娘真是长大了。
“知行,关于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,你怎么想?”
还没等路知行答话,薛宴辞便抢先说道,“爸,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是知行自己的事,我认为无论是薛家还是叶家,都不该插手。”
路知行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薛宴辞,十分坚定,“小辞,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不仅仅是我的,也是你的。”
随即又向在座的所有人,详细介绍一遍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的展过程以及现状。
爷爷薛安厚满意的点点头,又问,“知行,以后呢,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想把且初文化往南方迁一迁,我准备把目前已经确定下来的演出、广告、商演工作都结束后,就转幕后了。”
薛宴辞朝路知行腰间拧一把,痛的他微微一颤,额间出了细汗。
“知行,无论是叶家还是薛家,对于演出,对于音乐,对于艺术这个行业都是不懂的。
具体的事,你和小辞商量好就行。”
“无论什么时候,都不要为了其他事,放弃自己想做的事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爷爷这番话,让路知行安下心了。
他原以为薛家和叶家不会接受自己继续持有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,不会接受自己在这样一个行业。
可他们不仅接受了,他们还鼓励自己永远都别放弃自己想做的事。
即使只有三四年,也够了。
“小辞,把你手上模块化数据和精益医疗的项目资料拿给知行看看,他该尝试着接手一些薛家的生意了。”
薛宴辞拒绝了,“爷爷,这事等二哥回来之后,我们再商议吧。”
不提薛启泽还好,提到薛启泽,薛蔺祯就要生气。
“爸,几周前我和小辞去看过启泽了,他挺好的,过段时间就回来了。”
因为是薛启洲说的这句话,薛蔺祯也不好火,只得说一句,“那臭小子说什么回来?”
“再过一个月就回来了。”
“事情处理干净了?”
“不清楚,那小女孩说是会办好的。”
薛蔺祯没再多说什么,众人喝过一巡茶,各自散了。
薛宴辞带着路知行将整幢房子参观一遍,路知行才知道妈妈叶承樱带他去的那个房间叫仓库。
“宴辞,不可以,这是在爸妈家。”
“路老师,这也是你家。”
“爷爷,姥姥,爸爸妈妈,大哥大嫂都在。”
“你害羞了?”
“不是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路知行抱着怀里的人长舒一口气,“不知道,只是感觉有点儿不太好意思,而且有点儿尴尬。”
薛宴辞挣脱路知行的怀抱,拉着他站到床尾处,掀开床单,又掀起两层鸭绒床垫,指着一滩黄色印迹问他,“知行,你猜这是什么?”
路知行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小时候尿床的痕迹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路知行被逗得捧腹大笑,“薛宴辞,你好神经!”
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这里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地方,你也是除家里人外,第一个和我睡在这张床上的人。”
“知行,你以后不仅仅是我的爱人,也是我的丈夫,也是我的家人。
爷爷,姥姥,爸爸妈妈,大哥二哥,也是你的家人,在自家人面前,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