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那老东西以后也没什么用处了,他不在家,晚余和阿娘的日子还能自在些。
队伍出发的前一天傍晚,祁让叫上祁望,和晚余,徐清盏,沈长安一起去了他们常去的那个小酒馆做最后的道别,把晚余郑重地托付给了他们三人。
晚余听闻祁让要上战场,当场哭成了泪人,怪他这么大的事都不提前和自己说一声,自己想送他点什么都来不及。
祁让笑着说:“你都快满十二岁了,还这样哭鼻子也不害羞,我就是怕你哭,才没提前告诉你的。
你不用送我什么,你好好保重自己,等我回来的时候,你们几个活蹦乱跳地到城门口去迎接我,对我来说,就是最好的礼物了。”
晚余抹着眼泪对他殷殷叮咛:“你想让我们活蹦乱跳地去迎接你,那你首先得活蹦乱跳地回来。
你上了战场,无论如何都要以自身为重,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跑,留得青山在,才能有柴烧,可千万别犯傻,知道吗?”
祁让望着她哭红的眼,心中柔肠百结。
可她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,他不能再随便牵她的手,也不能再替她擦眼泪。
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点头,应下她的每一句叮咛,在心里默默对她说:放心吧,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,等我立了军功,就回来求娶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