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二儿子,他丈人和刘文镜是多年的好友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!看来这个刘文镜是计算好的,京营中的人马不足,没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,让这个刘参将来,没准他们还提前藏了一些兵。”
肖晨知道,自己必须搞清楚这个情况,他可不想在北虏对战的时候,有人出来抢功。
他快速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,“你让你爹再派人去易安等地打探一下,对方还没能力直接调动大军,肯定是借的公事,看看附近有没有异常动静。”
安排完之后,肖晨再次躺在娜仁的腿上,不过这回没了心情,起身离开马车,冲着一旁的刘三喊道。
“让王贺安排一下斥候,立刻出发。侦查范围扩大十里,不仅要盯着北虏,沿途所有大乾官军的堡垒、卫所,都给盯死了,发现有能藏兵的地方,有任何异动,即刻来报!”
“对了,有没有什么乐子?”
“大人,前方发现了一队北虏,大约三百人,和民团起了冲突。不过里面有几个好手,弓马娴熟,借着城堡的地利,和北虏打的有来有回。”
赶路也确实没意思,也不能大白天搂着媳妇睡觉,正想着活动一下筋骨。一听这话,也来了兴趣。
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,看看你说的这个什么情况。”
肖晨带着几个亲兵,来到了远处的一个堡垒附近。
北虏正在进攻一个堡垒,只见堡垒墙头,一名赤着上身的精壮汉子,用的正是一张硕大的硬弓。
第一箭,一名北虏骁骑正在百步之外驰射,气焰嚣张。那汉子张弓如满月,箭去似流星,“嗖”地一声,竟将那名北虏连人带甲射穿,余势不减,将其钉在地上!
第二箭,几名北虏举着包铁木盾,掩护一架云梯前进。
那汉子眼神一冷,取出一支破甲锥,一箭射出,并非射人,而是精准地射中云梯顶端的挂钩处。“咔嚓”一声,挂钩断裂,云梯上半截猛地歪倒,上面的北虏惊呼着摔落。
第三箭,北虏弓箭手齐射压制,箭雨泼向墙头。那汉子在盾牌掩护下,竟听风辨位,以极快的速度探身盲射一箭,直接将对方为首的弓箭手咽喉射穿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仿佛演练过千百遍。
“好箭法!”巴图忍不住失声惊呼,他身为部落最好的射手,自问绝无可能做到。“此人的箭,已通神了!”
周围所有亲兵,包括刘三,都面露敬佩之色。
肖晨的眼睛亮了起来,脸上露出了“找到好玩玩具”的笑容。“有意思,走过去玩一玩。”
就在那神箭手准备再次张弓,瞄准另一个头目时,肖晨动了。
他没有刻意隐藏身形,径直朝着北虏最密集的地方冲了过去!
堡垒上,李定国箭无虚发,但北虏人多势众,已有数处云梯架上墙头,情势危急。他身边的乡勇个个带伤,面露绝望。
“定国哥!看!官军!是官军来了!”一名乡勇指着远处惊呼。
众人望去,只见肖晨只带着寥寥数名亲兵,策马而来。众人脸上刚升起的喜色瞬间凝固。
“就……就这几个人?”
一个年轻乡勇声音发颤,“这不是来送死吗?北虏可有三百骑啊!”
另一人看着肖晨那悠闲的架势,啐了一口:“妈的,我看是个不知死活的公子哥儿来看热闹的!”
李定国却眉头紧锁,死死盯住肖晨,低喝道:“都闭嘴!你们仔细看,那人气度沉稳,面对数百北虏如闲庭信步,绝非等闲!先看看再说。”他心中也存疑,但多年军旅生涯让他比旁人更多一分敏锐。
就在此时,肖晨玩心大起,对刘三示意。刘三立刻从马背上取下一张造型狰狞,弓身比寻常步弓粗壮近一倍的巨弓。
“我的娘……”
堡垒上一名老猎户倒吸一口凉气,“那张弓……看那弓臂的厚度和弧度,没三石力根本拉不开!不,三石都悬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