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声音:“闭嘴!你妈早不要你了!”哈迪跪地嘶吼,电视机突然爆裂,碎片中,一只焦黑的小手轻轻搭上他颤抖的肩 ]。
哈迪收集证据:婆婆企业与福利院的资金往来、匿名举报信复印件、老警察的证词。母亲跪求他罢手:“你爸会坐牢的!当年是他帮婆婆压下案子……”哈迪冷笑:“所以你们用哥哥的命,换了我爸的仕途?”当夜,机顶盒异常安静。哈迪以为诅咒结束,却在镜中看见小阳浑身滴水站在身后,眼神悲悯。小阳指向哈迪的心口,嘴唇开合:“替我……回家。”哈迪彻夜未眠,天亮时拨通报警电话。审讯室里,婆婆起初嘴硬,直到哈迪播放一段“录音”——其实是静音,但婆婆突然崩溃:“别放了!那孩子哭了一整夜……水泥是我倒的,可你妈答应过,只要处理掉小阳,就让哈迪认我当亲奶奶啊!” ]。
婆婆与父亲因纵火、包庇罪入狱。哈迪用积蓄在福利院旧址建起儿童安全中心,门口石碑刻着7个孩子的名字,最上方是“林小阳”。揭幕那日,哈迪独自留下。夕阳西下,他拿出小阳的旧玩具船,轻声说:“哥,我带你去看海。”突然,机顶盒(他特意带来)自动开启,播放1998年新闻,但画面变成一片蔚蓝大海,浪花中,小阳穿着干净的蓝背心,朝他挥手微笑。哈迪泪如雨下,脚踝焦痕开始褪色。电视机雪花闪烁,最后定格一行字:“谢谢弟弟,海真美。”屏幕彻底漆黑,再未亮起 ]。
一年后,哈迪带母亲去海边。母亲将一束白菊放入海浪:“小阳,妈对不起你……”浪花温柔卷走花瓣。当晚,哈迪梦见自己站在福利院槐树下,小阳从树后跑出,脚踝红痣清晰可见。小阳塞给他一枚贝壳:“替我活着,替我爱妈妈。”哈迪惊醒,枕边静静躺着一枚从未见过的粉色贝壳。次日体检,医生惊讶:“你脚踝的疤痕组织完全消失了,像从未受过伤。”哈迪微笑望向窗外——阳光灿烂,再无阴霾。他知道,小阳的怨念已化为守护,而他的余生,将背负两份人生,好好活下去。机顶盒静静躺在角落,回看记录干干净净,唯有哈迪知道,有些联结,生死无法斩断 ]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