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“刚才那两个是你的人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怎么找了两个这么嫩的来跟我?”
“人手紧缺。”
“都派去干什么了?这会儿湿地那边应该没事了吧?”
李理又静默了。
她现在可能正同时处理成百上千个小问题,罗彬瀚也不敢说自己这边是最重要的。
“你很忙吗?”
他边咀嚼边问道,“要不然你先干你的?我反正也不是很着急。”
“不,先生,现在我的运算量并不大。”
“可你今天话头不多啊。”
“只是在评估情况。
或许眼下还不是和您谈话的时机。”
“现在正是我们谈话的时机。”
罗彬瀚说,“不过,唉,反正你也不会相信。
抱歉昨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走了,你懂的,那种情况不适合再跟你的人打招呼了。”
“您带走了什么吗?”
“啊,就是你想的那个。
我走的时候把手机关了。
不过你应该没多久就派人到现场了,那里的痕迹还挺清楚的。
所以,我想你也不用我解释太多。”
“我很难过,先生。”
罗彬瀚点点头,拧开矿泉水的盖子。
“你们也是朋友嘛。”
“——可说实话,我更担心您的情况。”
“李理,如你所见,我一切正常。
这不是级英雄的漫画故事,我不会因为过了很糟糕的一天就抹上满脸油彩跑出去炸医院的。”
李理又不接话了。
罗彬瀚想她肯定是在附近的高层建筑里安排人手了。
她总得找个窗口观察观察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。
“那么,”
李理说,“请原谅,我必须就昨晚的情况问您几个问题。”
“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呢。”
罗彬瀚平和地说,“李理,之前我们把事情搞砸就是因为这个:没有人把情况掌握全了。
你,我,周雨,我们每个人各干各的。
现在剩下你和我了。
老话说合则存分则亡,我们是应该好好地对一对账了。”
“您想问什么呢?”
“那可太多了。
我都不知道从何开始。
我们就公平一点,你先提个问题,然后就轮到我问,直到我们都满意。
怎么样?”
“我同意。”
“女士优先。
你想问我什么?”
“您昨晚在椴树林里见到了什么?”
“我就知道你肯定要问这个。
不过答案你也猜得出来:我在那里找到了周雨。
他的胸口被打穿了,伤口很奇特,我不知道是什么武器打的。
洞的直径大概有二十厘米,普通子弹打不出来,附近也没什么像炮弹残骸的东西。
起初我怀疑这个洞是冯刍星用长刀之类的东西掏出来的,目的是为了掩饰真实的致命伤,或者纯粹就是报复,因为我听说o2o6的致命伤也是胸口。
不过后来我仔细检查过,把这个假设给推翻了。
那个洞的边缘太平滑了,不可能是人手切出来的,我觉得应该还是某种动能武器打的。”
“伤势在胸口?”
“是的。
正中靶心。
把他的心脏完全掏没了。
还有一部分肺和肋骨,再具体的部位我就不知道了。
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“我很遗憾我们没能赶上。”
“不,李理,我赶上了。”
罗彬瀚奇怪地笑了两声,“那个伤口至少有半天了,你可以从附近的血迹判断出来,按理说尸体也该凉透了。
可我赶到的时候他竟然还能说话,活像个没事的人。
那大概又是他的某种小巫术。
我们刚谈了一会儿,突然间他就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