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罗彬瀚说着合上箱门,“是我妹妹跟我搞恶作剧,偷拿我的东西躲出去了……这死丫头,我回头教训她。”
他先回客厅给石颀拿了双拖鞋,又从冰箱里找了点零食和饮料,洗水果的时候他还在琢磨李理的出逃行动。
这家伙肯定一直在监视他的动向,知道他和俞晓绒分别将于何时到家,否则就不会明目张胆地把留言信搁在客厅里。
现在这会儿呢?她大概率也还在盗用他家里的麦克风和摄像头,他却没法抓出她的真身算账。
眼下这一出就叫做“锤碎玉笼飞彩凤,顿开金锁走蛟龙”
——可不能再让她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,等明天他就得去逮捕她的同伙帕阇尼耶。
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他又不是没有周雨家的钥匙。
他端着水果盘回到客厅。
石颀坐在沙里,带着几分拘谨的态度扫视周围。
刚才这一连串怪事肯定让她有点担心,好在她脸上没见什么伤感的情绪。
罗彬瀚把切好的水果放到桌上,又绕着客厅走了一圈,把路由器、音响、电视、空调……所有他印象里带着“智能”
标签的电器全都断了电,然后才转头跟石颀面面相觑。
“呃,”
他说,“你介意把手机关了吗?或者至少调成飞行模式?”
石颀静静地坐着打量他,然后问:“你是被税务局盯上了吗?”
“倒也没那么严重。
只是有个电子幽灵从我家逃出去了,正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。”
石颀只是一笑,从包里拿出手机关掉,然后放到桌面上。
她又去厨房洗了手,拿了个橘子慢慢剥起来。
罗彬瀚在跟她隔桌的位置坐下,思量该从何说起。
“我和周雨吵了一架。”
他说,“因为我现他瞒了我一件大事——这事说来很复杂,总之不关税务局的事,也不会惹警察,只是一件私事。”
“是和你相关的事吗?还是他自己的?”
“应该算和我相关吧。
主要是他自己的事,可毕竟也把我卷进去了。”
“对你有害吗?”
罗彬瀚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墨镜。
“如果他不瞒着我,我今天也用不着戴这个。”
石颀惊异地抬了抬眉毛,没说什么看法,只把手里的橘子掰了一半给他。
等他吃了两瓣消气以后,她才继续问道:“他为什么要瞒着你?”
“我不知道他干嘛这么做。
可能觉得我会碍他的事吧,可事情都结束两年多了他居然还不告诉我。”
“那他事先知道你会受伤吗?”
“不知道。
他上个月还在做梦呢。”
她看起来完全被搞糊涂了。
“那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?和他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上个月我以为有桩大麻烦必须得我去解决,”
罗彬瀚终于说,“生意上的事。
我们和对面闹得很僵,搞得两边剑拔弩张的,我差点都想去报警了。
结果上星期我刚把事情解决了,突然现周雨也在里头——已经两年多了!
而且他还挺重要的!
他手里一早捏着对面的软肋。
要是他早点参与进来,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劲。”
“你事先就没有问过他吗?”
“我哪知道他也在里头!”
“但你没有提前告诉他一声?跟他说你有麻烦?”
罗彬瀚叹了口气,伸手按了按额头。
“我以为告诉他没用。
他是个书呆子,从小不掺合事,连和人讨价还价都不会,我和他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
石颀原本还算严肃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。
她还对着自己手里的橘子瓣点一点头,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。
“他是不是也这么想你呢?觉得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