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地瞧着他们,仿佛犹在出神。
赫尔玛可顿了一顿,让气氛稍作沉淀,然后又继续说:
“今天的事彻底打破了底线。
这个人简直就是没有良心!
是在伤天害理!
你不能再做甩手掌柜了,帕阇尼耶,我们都承认你很宽容,也很尊重你的贡献。
你是个很好的朋友和同事,可现在我们也只能来要求你履行本部最高管理者的职责:你得去找那个玛姬·沃尔理论,把我们的人要回来;然后叫拉杜莫斯去调监控……噢完了,我们现在也没有监控了。
不过他这个人精得跟鬼一样,总会有办法搞清楚谁是凶手——”
周雨怔怔地问道:“有谁死了吗?”
“不,不,没有伤亡。
这只是个比喻!
这个混账干的事和谋杀有什么区别!”
此时蔡绩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楼梯间里。
他手中抓了好几支蜡烛,其中一只是燃着的,正借火光朝周雨摇头示意。
周雨望见他给的信号,于是伸出一只手制止了群情激愤的投诉者们。
“井口没有问题。”
他说,“地下通道是封锁的,没有撬开的痕迹。
钥匙只有我和拉杜莫斯有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我知道事故是谁引起的。”
所有人都惊奇地望着他。
“你知道?”
赫尔玛可说,“可是你才刚醒——”
“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周雨说,“是我引起的。”
所有人面面相觑。
蔡绩闷不作声地走上来,先把手头的蜡烛粘在盛蛋糕用的一次性纸盘上,又绕过人群递给了周雨。
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周雨说,“今天暂停你们手头的工作,把纸质文档都整理好,断电时开着的仪器都做一下记号,没开启的不用去动,收起来的存储器也不会有事。
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,可以拿一些作废的出去试试。
大概走出这里一公里左右,应该就可以正常地启动电子设备了。”
“帕阇尼耶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抱歉,晚些时候我会解释的。
还有被调走的那些人,我会去和玛姬·沃尔问清楚,让他们尽快回到岗位上。”
他的保证并不能抹去众人脸上的疑色,然而当他沉默下来时,也没有谁愿意继续问。
“我有些事要尽快处理。”
周雨又说,“你们先下去吧。
等事情结束时我会通知你们。”
谈判小队的成员们陆陆续续地走了。
他们的思绪都沉浸在最新消息里,根本没人想起那名失踪的保安,也仿佛都忘了罗彬瀚的存在,只有一两个人朝他瞥了瞥,对他脸上的伤流露出一点好奇。
走廊很快就安静下来了,剩下蜡烛融化后滴在纸盘上的声音。
“忙完了?”
罗彬瀚问。
周雨看着他,还是那副出神的样子。
罗彬瀚怀疑他这是在掩饰心虚,趁机思考对策,但看上去又不很像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
蔡绩问,“怎么进来的?”
“从门口进来的啊。”
罗彬瀚说,“你们这儿的安保烂透了。
那个看大门的是怎么回事?作为干大事的秘密研究基地,你们可是雇了个够忠诚的人啊。”
蔡绩的脸黑了。
周雨却不在意地回答道:“那只是个很需要工作的人而已。”
“他需要你就给他一份?”
“他的女儿是我的病人,所以需要对他保持观察,也算是稍微提供一些援助吧。
这栋楼里并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,只是走个形式而已。”
罗彬瀚没怎么听明白这句话,但他并不在乎这么点小谜团。
刚才那位演讲家说话时他一直都在听着,也在思考,并且自认为已经想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