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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。
“他恳切地说,“但我正遇到一个麻烦,而你或许可以帮我……我可以为此付报酬给你,由你开价。
这不是什么危险或者违法的事,只是需要你告诉我一点东西,这只是……如果我说出来你肯定会觉得很离奇。
是真的,你肯定不会相信,任何人都很难相信。
不过我真的愿意为这事儿付钱。
你看怎么样?“
就如他先前所观察到的一样,当他提到报酬时,对方表现得极为平淡。
这人的戒心很难用钱打动,可是当他强调这件事十分离奇而难以置信时,红原本正对着门口的右脚尖就微微扭了扭,把重心换到了左脚上。
这个人近期过着的是一种脱离秩序的日子,而果然也对非同寻常的事更感兴趣。
“钱不重要,”
红脱口而出,但紧跟着又犹豫了一下,“我还……还不怎么缺钱,报酬的事可以先放到一边。
我注意到你刚才找我说这家店的事……”
“我想知道这家店的消息。”
罗彬瀚抢着说,“我刚才是想跟你打听这家店的事,因为那对我非常重要!
但恐怕我不能告诉你原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。
你会觉得我是在诈骗。
我只想了解关于这家店老板的事,完全没有恶意。
“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。
你会觉得我是在诈骗。
不过我真的只想知道关于这家店老板的事,完全没有恶意。
而你看起来是这儿的常客。
我想也许你以前也看见我来过这儿。
我需要知道我是不是来过这儿。”
“需要?”
“我失忆了。”
罗彬瀚说,“出了场事故。
之前几个月的事情我完全想不起来。”
红紧绷的肩膀塌了下去,似乎觉得这个答案总好过意图抢劫或有精神病史。
趁着他还没来得及细想,罗彬瀚抢先说:“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老套,但这是真的。
从我康复以后我就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事,医生说恢复需要时间。
我已经休养好一阵了,可是什么都没想起来。”
他停下来,态度殷切地望着对方。
红男人有点举棋不定地说:“嗯,好吧,我很为你遗憾……”
“但是昨天我路过这里。”
罗彬瀚继续说,“我马上就觉得自己一定来过这儿!
这店的名字和门面都让我觉得特别亲切。
于是我走进来,看到里面的陈设和布局,还有你。
我就觉得这一切都是经历过的,就像是过去的某种重演。”
“也许是海马效应。”
红说。
“什么效应?”
“脑部神经紊乱,就是说当你接触一个新环境时,你会觉得自己以前就来过。
这是因为你的神经元对信息处理出了问题,让新的记忆信息唤起了旧的,虽然它们实际上不是一回事。
它让你把新接触到的信息误认为是旧的,就像是伪造了文件的创建日期……好吧,这只是个假设的解释,不过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罗彬瀚饶有兴致地问:“你不会是搞医学研究的吧?”
“不。
我只是随口说说。
这和我的工作没关系。”
“那你是干什么的?搞程序的?”
“那不叫搞程序。”
红快地说。
罗彬瀚很想继续打听下去,但对方很明显不愿意深谈自己。
于是他又立刻把话题拉回自己。
“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效应,”
他解释道,“既视感,或者随便什么效应,我知道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遭遇。
但我对这家店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,我就是来过这里。”
“和昨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