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林致远和梁岸进来,看到陶行简捶胸顿足的样子,不禁觉得好笑。
在两人的印象中,陶行简平时挺淡定的一个人,没想到也有这么一面。
陶行简面色一僵,很快恢复平时的模样。
“没事。”
他故作镇定。
可惜被沈淮无情揭穿。
林致远和梁岸知道后,没忍住,直接笑了出来。
陶行简哀怨的看着沈淮。
沈淮两手一摊,美曰其名道,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”
陶行简:“……”
看着陶行简蚌住的样子,林致远和梁岸笑得更大声了。
陶行简破罐子摔破,当场摆烂。
“好了陶兄,我们不笑就是。”
林致远压住嘴角,然后转头请教沈淮问题,“表弟,策论题二,我完全没有方向,你是怎么破题的?”
梁岸接着说道,“沈兄,我们知晓你擅长策论,所以才过来请教的。”
“其实,我并无多大把握。”
沈淮有所保留,“律典我看的不多,堪堪答了三百字,策论题更是把握不大。
尤其是涉及税制和边关屯田这两道题,更是言之无物。
与其误导你们,不如等成绩出来,在看看教谕如何分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