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王叹口气:“说来也是奇怪,府里有五六个侍妾,没有一个为本王生下孩子,难道,是本王有什么问题?”
灵风道:“小道略懂医术,看梁王殿下面色苍白泛黄,眼周青,嘴唇没有血色,肾气不足,或许有些影响。”
梁王脖子一梗:“不可能,本王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可能肾气不足?就是那些女人无能没福,不配生下皇家血脉。”
国师道:“灵风不可胡说,你道行还浅,只知道看表面现象。
这明明是府里有邪祟了,影响了王爷的运道,好好做一场法事或许就会好了。”
梁王点头:“国师说得是,自从那日大火,我遭人刺杀,府里一直不顺当。
我最心爱的侍妾曾秀云得了离魂之症,现在还在复养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。
我自己的手脚被贼人打断,接了骨在养伤。
偏偏上次去看望母妃,让一大群蜂子咬了,从轮椅上摔下来,伤上加伤。
后来,还招皇上厌弃,让我婚后去封地就职。
您知道我的封地在哪吗?大西北偏僻荒凉的龙州。”
说着,唉声叹气的摇头。
国师听说梁王倒霉,心中暗乐,他最喜欢看权贵之人跌落神坛。
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茶,缓缓道:“王爷不必瞒我,您对前王妃肯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。
不然,皇帝也不会给王家那么多好处。
皇帝乃天子,金口玉言,他封王氏为青衣君,这是一步封神呢。
王氏生前怨恨您,死后成神想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了断凡尘俗世的恩怨情仇。”
梁王怒道:“国师是说,青衣君搞得鬼。
那贱人敢害本王,这是没了天理王法吧,父皇也昏了头,一心偏向王氏。
不但判那贱人与本王和离,让本王归还全部嫁妆,还得赔长孙氏三万贯钱了断。
最后赐了一块吉壤,给王氏建祠,封她青衣君。
她当了青衣君,不报答皇家,竟然敢作祟。”
灵风冷笑道:“梁王殿下慎言,皇帝施政如何,小道不懂。
皇上对自己的儿子,还真是一心一意的袒护。
人都死了,还判和离,只不过怕王爷担上鳏夫的名头。
东陈律法有明确规定,女子嫁妆归各人所有,男方不得强行索要或截留。
女子和离,又没有子女,本就应该归还女方娘家,王爷何必咬牙切齿?”
国师做了闭口的手势,灵风赶紧退下一些。
国师道:“话糙理不糙,皇上还是心疼自己儿子的。
人家姑娘也是娇生惯养了二十年,出嫁又陪送了嫁妆。
现在人没了,连骨灰也没剩下,能不难过吗?皇帝虽然权势大,凌驾于众生之上,也要顾及世间民心,给些好处,不过是给活人看的,殿下不必耿耿于怀。
咱有事解决事,有邪祟就除了。
您是亲王,自带天家光环,邪祟敢来骚扰,是有大本事的,除之不易。”
梁王被师徒二人说得有些没面子,心里很不痛快。
不过,转念想着,原来是邪祟作怪,让国师帮忙给除了,以后就顺利了。
上前求助,国师微笑不语。
灵水道:“梁王殿下,法不轻传。
作法清除邪祟要大功夫的,师傅每次作法极伤元气,事后自然要大力休养。”
梁王这会有点明白了,这是要好处呢,想想国师在太后和皇帝面前得脸,不能得罪。
又暗暗埋怨,国师是出家人,怎么如此贪财?宁得罪君子,不能得罪小人,小人不能给你成事,却能坏你的事。
你不给国师好处,他在太后和皇帝面前给你上眼药,穿小鞋。
笑了笑才道:“国师,听说您去祈福一月刚回都城,想来家里还缺不少东西。
小王这里有一架西洋来的时辰钟,能看时间,比沙漏和日影盘准确,您别嫌弃。”
说着,做了个手势,管家应一声,去把曾秀云送给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