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别去……”她仰着脸,声音微弱得像蚊蚋,带着哭腔和化不开的恐惧,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、即使在这种污浊环境下也未完全消散的少女体香,拂在张煜的下巴和脖颈上,带来一阵阵微小的战栗。“我们想办法离开……一定还有办法的……”
当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时,单薄的毛衣下,那微微隆起的、青涩而柔软的胸脯轮廓会不经意地擦过张煜的手臂,那种脆弱而又带着一丝无意识诱惑的触感,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。
这种极致的、毫无保留的托付,在此刻既是唯一的温暖,也是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的负担。
“离开?呵……”一声沙哑而充满讥讽的轻笑从对面传来。
黄莺斜倚在另一块凸起的岩石上,姿态依旧带着她特有的、仿佛镌刻在骨子里的慵懒与风情。
她的“衣物”如今只剩下几缕用变异筋膜和黑色布条巧妙编织的、勉强遮住最私密部位的“装饰”,大片古铜色的健康肌肤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中。
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——淤青、划痕、灼伤、甚至是细密的齿痕——如同怪异的战纹,遍布在她丰满傲人的身体上,非但没有折损她的魅力,反而更添一种被残酷世界反复蹂躏后依旧倔强盛放的、颓靡而危险的美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