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骤然被投入烈火的冰窖。
“我操!热…热死了!”老二王亮第一个被热醒,一脚踹开厚重的棉被,只穿着一条裤衩就跳了起来,结实的胸膛和背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他扑到窗边,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和迅速融化的积雪,目瞪口呆,“这…这老天爷是疯了吗?昨天还冻掉蛋,今天就要烤熟啦?”
“窗户!快开窗户!”老大温阳瓮声瓮气地吼道,他也热得够呛,敦实的身躯只穿着背心大裤衩,像座冒热气的小山,汗珠顺着他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脯往下淌。
老九吴东直接把被子蹬到了床脚,穿着小背心瘫在光板席上(虽然早撤了,但木板也烫人),小脸被闷得通红,大口喘着气:“喘…喘不上气了…”老五任斌推了推滑到鼻尖的、镜片蒙上水汽的黑框眼镜,后背的汗衫已经湿透紧贴瘦削的脊梁:“极…极端天气转换…气压变化剧烈…”
“别念经了!赶紧脱衣服!”老三冯辉利落地脱掉睡衣,精瘦的腰身一拧,只穿着一条短裤,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。老四王岩、老七何木也热得直扯领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