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徙的古老路线,像一群精明的猎人,巧妙地避开了最致命的干旱区。
更绝的是他的“外交手段”。从罗省的肖肖尼族、派尤特族,到大盆地的犹特族、霍皮族,再到落基山脉与大平原的苏族、夏延族、黑脚族,最后是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纳奇兹人、克里克人——陈有时像个人形“联盟大使”,硬是用火枪、瓷器和小刀,把这些游牧部落忽悠成了“明军小弟”。
“陈大人,您这本事比张总督(张拓疆)还厉害!”副官看着队伍后浩浩荡荡跟着的3000土着,下巴都快掉了,“3000小弟啊!这可比咱那600人厉害多了!”
陈有时得意地拍拍腰间的火铳:“那可不!咱不光会打架,还会交朋友!”可没人知道,他心里还憋着句没说出口的话——“这些白皮,都得死!”
当队伍顺着密西西比河漂到波托马克河,最终抵达弗吉尼亚的詹姆斯敦殖民地时,英国移民们还以为来了“天降援军”。毕竟,3000土着加上600明军,这阵仗看着像来结盟的。
“欢迎,欢迎!”詹姆斯敦的英国总督还热情地出来迎接,结果下一秒,陈有时的火铳就顶在了他脑门上。“李大人说了,白人一个不留!”陈有时狞笑着,身后3000土着齐刷刷举起武器,600明军火铳上膛。
而此时的陈有时,正站在詹姆斯敦的废墟上,望着大平原的方向,咧嘴笑道:“这地盘,以后就是咱明国爷们儿的!白皮?呵,都他娘的见鬼去吧!得想办法,再多找点东江镇的兄弟姐妹们过来,这地得有多少亿亩?”
不到一个月,弗吉尼亚的英国移民被屠戮一空。村庄被烧成焦土,教堂的尖顶塌进血泊,妇女和儿童的哭喊声被淹没在火光里。“这平原,也有咱家的一份!”立志要在北美当大地主的陈有时,踩着一具英国商人的尸体,对着部众吼道,“这些白皮,跟咱抢地盘?一个字——死!”
远在金山的李勇,正美滋滋地盘算着波托西的白银,压根不知道北美大陆东海岸发生了什么。“毛承禄和陈有时?哦,那俩小子啊,应该还在路上折腾呢!”他完全没想到,自己那句“美洲是明国人的美洲,白人一个不留”的命令,被这两二货执行得如此“彻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