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万余铁骑井然有序地涌入城外旷野,马背上的士兵个个武装到牙齿,火铳、骑枪、板甲一应俱全,活脱脱从地狱里杀出来的修罗军团。
待到张新亮笑着策马而来,徐永寿的腿又软了:“张...张参将,您这...您这真是从辽东杀过来的?”他盯着张新亮身后那杆绣着“104”字样的帅旗,喉咙发紧,“听说您还收服了漠南、漠西蒙古?连林丹汗都被您......”
“哎哟喂,徐总兵!”张新亮大手一挥,活像说书先生拍醒木,“那算啥?咱这104师啊,从辽东一路碾到青海,后金八旗见了咱绕道走,漠南蒙古的台吉们排着队来磕头,漠西的准噶尔、和硕特部连夜给咱送牛羊!”他故意顿了顿,瞥了眼旁边瑟瑟发抖的蒙古台吉们,“您瞧,这不,这群‘老朋友’还在这儿呢!”
徐永寿瞪圆了眼睛,活像见了活神仙——方才还趾高气昂的蒙古台吉们,这会儿正点头哈腰地给张新亮递奶茶,活脱脱一群被驯服的狼。再看那104师的士兵,火铳上膛的声音“咔咔”响,吓得他后背直冒冷汗:“我的个天爷哟,这哪是军队?根本就是天兵天将下凡!”
张新亮大手一挥,104师就地扎营。他掰着手指头给徐永寿算账:“咱一会儿派人从兰州走陇道去汉中,半月就能到!您赶紧给咱弄点吃的——对了,城外那些蒙古牛羊,正好给弟兄们打打牙祭!”
徐永寿忙不迭点头,心里却犯起了嘀咕:这104师看着威风,可万一蒙古鞑子追过来......正琢磨着,张新亮又甩来个“重磅炸弹”:“徐总兵,我军一部(104师1团)得即刻赶往汉中,和金山镇接头。您这儿有啥要带的?”
“带...带啥?”徐永寿舌头打结,“我这就安排人备马、备粮!”转头就吩咐亲兵:“快去!把库房里那点陈年老酒都搬出来,给我大明的兄弟们接风!”
十月初一,204师李富贵给襄阳城送来急报时,李标捧着茶盏直抽冷气:“这104师咋跑兰州去了?”茶盏“咣当”掉在案上,他一拍桌子:“来人呐!速速通知在金山的少爷——我104师已进驻兰州城!”
另一边,李标转头就冲着陕西、河南的灾民们喊话:“乡亲们!皇上有旨,修路!从汉中到陕西,修水泥官道!从汉中到甘肃,也修水泥官道!”灾民们面面相觑,李标咧嘴一笑:“怕啥?工钱管够,管饭管饱!修好了路,咱大明的商队就能顺着陇道直达西域,到时候金银财宝滚滚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