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凡站在堡顶叉腰大笑:\"好家伙!这地方离热兰遮城就几百米,站在上面都能跟城头的荷兰兵唠嗑!\"他大手一挥,\"弟兄们,在这儿架炮!\"四十门5斤行军炮\"咚咚咚\"砸进土里,炮手们眯着眼瞄准,活像在打移动靶。
第一发炮弹砸在城垛上,荷兰兵还没反应过来;第二发直接轰开个缺口,碎石乱飞。城里的荷兰兵彻底慌了神——昨天刚被排枪揍得屁滚尿流,今天连个遮风挡雨的完整城墙都没了。普特曼斯站在退台式城堡第三层(最高层),看着缺口外晃悠的明军大炮,再瞅瞅城里蔫头耷脑的士兵,终于明白:自己引以为傲的\"海上长城\",也就只能欺负欺负高山族兄弟,碰上金山镇的\"钢铁侠\",那就是纸糊的老虎!
四十门5斤炮和六十门曲线炮对着热兰遮城就是一顿疯狂输出。荷兰人那三十门重炮倒是硬气,噼里啪啦还击,双方你来我往打了整整一天。沈凡蹲在炮兵阵地抽着闷烟,数着双方损失的炮管:\"嘿,才各自报销几门?这效率,比咱村头铁匠铺打铁还慢!\"
荷兰兵一边装填炮弹一边骂娘:\"这些明国人怎么跟不要钱似的,炮弹不要钱吗?\"明军炮兵回敬:\"你们荷兰人就知道收税,只会掠夺,不搞建设!\"沈凡听着直乐,偷偷给普特曼斯竖了个中指:\"这狗日的,收税时挺积极,修城墙修路倒会偷懒!\"
第三天,大员(台湾)南部被压迫的土人兄弟终于出手了——十门10斤重炮被拖上来的场面,活像蚂蚁搬大山。沈凡看着这些\"救命稻草\",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:\"心爱的重炮,你们可算来了!\"转头又对普特曼斯的方向做了个扩胸运动:\"你们白皮红毛鬼接着嚣张啊,等会儿就让您的城墙尝尝啥叫‘泰山压顶’!\"
重炮一加入战局,荷兰人的噩梦就开始了。城墙开始大块大块往下掉,跟下饺子似的。曲线炮的开花弹在城头上炸开,活像过年放烟花——就是这烟花有点烫人。第2旅的工兵兄弟们更绝,抱着成箱火药往残损城墙下一塞,\"轰\"的一声巨响,北面城墙直接塌了半边,碎石溅得老远。
明军欢呼着发起冲锋,曲线炮对着第二阶城墙延伸射击,重炮继续轰击二三层。荷兰人仗着地利死守,明军靠着火炮、开花弹和燧发枪硬怼。双方从早上打到太阳落山,城头上全是坑,跟月球表面似的。
普特曼斯蹲在城堡里清点伤亡,越数越心慌:第一天排枪枪毙1000多,两天炮战200多,今天城墙争夺近1000,加起来都快2500了!再看看明军,六千多人损失不到一千,这哪是打仗,根本就是单方面屠杀!他一拍桌子:\"投降!立刻投降!\"
第四天(七月二十七日)清晨,城头缓缓升起白旗。沈凡骑在马上,叼着华子慢悠悠过去:\"普特曼斯先生,考虑得咋样?\"荷兰总督哭丧着脸:\"能不能给点条件?比如......\"沈凡一摆手:\"无条件投降!通通挖矿去!\"转头对身后的后勤部长眨眨眼:\"记得给这帮爷安排点好镐头,金山的铁矿煤矿磷矿,还等着他们发光发热呢!\"
随着热兰遮城的陷落,整个台湾正式落入金山镇之手。沈凡师长和大员省(台湾)省长杜三策站在热兰遮城第三层炮台的平台上,望着远处波涛汹涌的海面,杜三策满脸笑容的给沈凡点上香烟:\"这海上长城啊......也就只能防防土着,碰上咱这‘钢铁洪流’,那就是个笑话!\"
随着大员(台湾)南部的沦陷,我们再看看荷兰人巴达维亚的情况,为什么巴达维亚没有派出一艘战船和一队援兵?
时间要倒回崇祯四年(1631年)三月,经柔佛国丞相马哈拉贾这个老登的游说,马打蓝使团揣着1万枚沉甸甸的金币和二十万银币,从金山手上订购了一批军火。这趟买卖可不含糊——2000支火绳枪咔咔作响,10门5斤炮黑黝黝的炮管透着寒光。拉登·朗桑苏丹捧着这些宝贝,跟得了屠龙刀似的,转头就召集谋士开军事研讨会:\"前两次栽跟头,不就是枪不够狠、炮不够响吗?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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