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极满怀期待地举起望远镜,然而,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阴沉。随着前锋营几乎全军覆没,后金步兵的攻势如同撞上铜墙铁壁——金山新军的刺刀如林,后排火铳手抵近补枪的收割效率惊人。伤亡比例迅速攀升至惊人的一比二,后金引以为傲的"满万不可敌"神话,在金山镇的火器与战术面前,脆弱如纸。
"可恶!"皇太极咬牙切齿,猛地一挥令旗,"两翼蒙古骑兵,出击!"
号角声骤然响起,两翼各一万的蒙古骑兵如黑色风暴般席卷而出。张杰站在望楼上,他与李勇一交换眼后,立即挥动令旗:"104师张新亮,左翼派出一个旅!108师沈世魁,右翼一个旅迎战!"
蒙古骑兵惯用的锥形阵法如利剑出鞘,尖端直指金山镇骑兵的防线。而金山镇的骑兵则按团组成三排横队——一边蒙古人高举战刀,一边新军则端着骑铳,阵型严密如铁壁。当双方相距百步时,金山骑兵的骑铳齐鸣,铅弹如暴雨般倾泻,随后骑兵们迅速拉。
蒙古骑兵则采取双线战术:一部分在五十步时放箭后迅速闪避,试图以骑射削弱金山骑兵;另一部分则高举马刀,呐喊着对冲而来。然而,他们的骑射在金山镇骑兵的板甲面前收效甚微,箭矢纷纷滑落;而对冲的蒙古骑兵则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——金山骑兵的马槊如毒蛇出洞,精准而致命。一交错,蒙古骑兵便纷纷落马,仅仅一个回合,便损失了两成的人马。
"撤!快撤!"蒙古骑兵的将领嘶吼着,剩余的骑兵如潮水般退去,丢下满地尸体与伤员。那些侥幸逃生的骑兵,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解。
金山骑兵的将士们本已掏出手铳,准备给溃逃的敌人补上致命一击,却见蒙古骑兵如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,不由得面面相觑,人人呆立当场。
"这...这是什么情况?"一名金山骑兵喃喃自语,手中的手铳缓缓放下。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不堪一击的蒙古骑兵——曾经在草原上所向披靡的铁骑,今日竟如羔羊般溃逃。
李勇站在望楼上,望着溃逃的蒙古骑兵,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:"我他苗的,这蒙古骑兵还是当年的雄鹰?在金山镇的火器与铁甲面前,他们全成纸老虎了!?"
战场上,硝烟弥漫,喊杀声渐息。金山镇的骑兵与步兵依然坚守阵地,如同钢铁堡垒,任凭后金的攻势如何猛烈,都无法撼动分毫。而皇太极的脸色,却如同锅底般漆黑——他的精锐之师,在金山镇的战术与装备面前,节节败退,胜利的天平,正悄然向金山镇倾斜。
皇太极望着溃逃的蒙古骑兵,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——他想过蒙古人很拉垮,但没想到如此拉垮!这些草原雄鹰竟在金山镇骑兵面前如羔羊般四散奔逃,连基本的牵制作用都未发挥。"可恶!"他咬牙切齿,眼中寒光闪烁,"既然蒙古人是废物,那真正的杀招便是——我满八旗铁骑!"
"传令!"皇太极猛地一挥令旗,声如雷霆,"济尔哈朗、阿济格各率一万骑兵,从后翼冲击金山步兵阵地!"
两支铁骑如黑色洪流般从济尔哈朗与阿济格的令旗下奔涌而出,马蹄声如雷鸣般震撼大地。张新亮见状,立即率领两个旅的金山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前出,护住左翼;沈世魁也不甘示弱,带着一个旅的精锐骑兵冲向右翼,构筑防线。
济尔哈朗与阿济格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,一见金山骑兵迎上,立即分兵一部牵制对方,主力则如利剑般直插中军——他们的眼中只有那被步骑混战搅得混乱不堪的步兵阵地!阿巴泰更是默契十足,率部为满八旗铁骑让开两条通道,仿佛早已预演过无数次。
"冲啊!"满八旗骑兵的呐喊声震彻云霄,他们手持马刀,马背上的身影如闪电般掠过战场,直奔101师步兵阵地而去。这些步兵本已在与满八旗步兵的混战中疲惫不堪,阵型本就松散,哪里经得起如此猛烈的骑兵冲击?
"啊——"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满八旗骑兵如利刃般直接凿穿101师的战阵,将其冲得七零八落。战阵瞬间崩溃,士兵们只能人自为战,犹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。济尔哈朗与阿济格相视一笑,正欲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