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曰:\"此地荷兰夷人盘踞已十余年,役使土人,横征暴敛,然商贾之利犹盛。每岁七月,有'海神节',番夷盛装歌舞,明人亦参与其中,热闹非凡。\"余闻之,心中暗忖:\"外夷虽强,然明人商贾已深入其地,此乃天助我也!\"
忽闻炮声轰鸣,问之,则知荷兰总督新至,正在阅兵。余循声望去,见一队番兵列阵,旗帜招展,枪炮森严,夷人总督端坐马上,神情倨傲。余不禁抚膺叹息:\"外夷据我海疆,明人反为其商,此非长久之计也!\"
是日,余遍游城中,见明人会馆\"八闽祠\",香火鼎盛;又见荷兰教堂,钟声悠扬。城外则沃野千里,稻田棋布,番人耕作其间,而明人亦多佃耕其地。
暮色渐合,余登城远眺,见海天一色,商船点点,不禁叹曰:\"巴达维亚虽为番人所据,然明人商贾已深植其地,他日若能收复海疆,此地必为重镇!\"遂宿于明人客栈,记此以志。
1619年,荷兰东印度公司给雅加达来了个\"整容手术\"——改名\"巴达维亚\",这地方瞬间从东南亚小透明变身殖民帝国\"网红打卡地\"。尽管1628-1629年马打蓝王国两次围攻(史称\"巴达维亚战役\")打得热火朝天,结果荷兰人靠着深水港和坚固城墙表示:\"感谢送人头,这波血赚!\"到崇祯三年(1630年),巴达维亚已进化成殖民界的\"六边形战士\"——公司总部在此遥控亚洲贸易,军事要塞把马六甲海峡当自家后院,活脱脱一个\"海上印钞机\"。
面对华人社群的\"野蛮生长\",荷兰人发明了\"以毒攻毒\"大法:任命富豪苏鸣岗当首任甲必丹,表面上是\"社区居委会主任\",实际干着\"用华商钱包养殖民帝国\"的勾当。这波操作堪比现代\"打工人管理打工人\",只不过荷兰人玩得更野——他们给苏鸣岗发了个\"尚方宝剑\",专门用来调解华人纠纷,顺带收割忠诚度。
种族大乱炖后产生不少欧亚混血儿(peranakan):荷兰爸爸+马来妈妈生出的\"混血精英\",白天说荷兰语搞贸易,晚上穿纱笼吃咖喱,完美诠释\"文化精分\"的艺术。
欧洲冒险家揣着发财梦,爪哇农民扛着锄头,华人劳工拖家带口,印度工匠带着缝纫机,在巴达维亚上演\"人类大杂烩\"。荷兰人看着这锅\"文化火锅\"乐开了花:\"这波多元文化融合,稳了!\"
作为东印度公司的\"At提款机\",巴达维亚的赚钱逻辑简单粗暴,香料垄断:丁香肉豆蔻专卖权,价格我说了算;咖啡甘蔗种起来,土着劳工\"白嫖\"用;
这套\"空手套白狼\"组合拳打下来,巴达维亚迅速聚集起欧洲人(主要是荷兰暴发户)、华人(亚洲犹太人)、马来人(免费劳力)、印度人(技术外包)的\"国际纵队\"。到1630年,这座城市已经嚣张到用珊瑚礁城墙向世界宣告:\"看!我们连砖头都刻着'荷兰制造'!\"——当然,城墙底下埋着的华人劳工和爪哇农民可能不太同意这个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