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辩驳的方式!”
“第三,”马芸的声音陡然压低,却带着更深的、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管好你的嘴,管好你手下每一个人的嘴!从现在起,任何未经我亲自批准的对外的、哪怕是一个字的解释、澄清、说明,都不允许!
包括对媒体,对调查组!保持沉默,直到我们拿到反击的武器!任何自作主张、试图辩解的行为,都将被视为对整个集团的背叛!后果,你自己清楚!”
指令如同冰冷的钢索,一条条缠绕上来,勒得曾庆阳几乎窒息。他只能机械地点头,喉咙里发出“是……是……”的微弱气音,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。
“庆阳,”马芸的声音在最后,忽然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,还有一丝深重的失望,这失望比之前的雷霆之怒更让曾庆阳感到刺骨的寒冷,
“阿理这艘船,是我一手打造。我见过风浪,但从未想过,最大的风浪,会从自己的舵舱里掀起。你好自为之。”
冰冷的忙音突兀地响起,如同断头铡刀落下。
“嘟…嘟…嘟…”
这单调的电子音在死寂的指挥中心里回荡,敲打在每一个人的神经末梢上。
只是到现在,曾庆阳都想不通,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?
这徐为正踏马有病啊,两个公司之间的战斗,怎么就无差别攻击了。
这下子,阿理妈妈集团也被拖下水了。
这就叫黄泥巴糊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