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解闷玩具,是她在永恒虚无中触碰到的、一丝微弱的生命脉搏。
当然,这种“保护”
是有限度的,随性的,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情。
如果这株草有一天长得不合她心意,或者碍了路,随手拔掉也不会感到丝毫可惜。
她之前对那个叫毛利兰的女孩产生的些许温柔,不也源于某种类似的、对纯粹之物的短暂迷恋么?
只是这个男孩,更加…奇特。
他并非全然的光明,他的技术才能正在被这个黑暗帝国贪婪地吸吮,他本身正在被异化。
看着他逐渐被织进这张巨网,却又浑然不觉(或者假装不觉),这个过程本身就充满了堕落的美感。
她抿了一口酒,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。
那个孩子,能在他自己点燃的、名为“有用”
的火焰中,坚持多久而不被焚毁呢?
她很好奇。
于是,她拿起手机,出了一条加密信息。
收信人:郑鹤岁。
“点心很美味,下次会议或许可以带些别的‘惊喜’?:)”
末尾,加上了一个俏皮的笑脸符号。
她放下手机,唇角勾起一抹无人能懂的、既慵懒又危险的弧度。
游戏,还在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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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问我为什么贝姐喝的是波本,理由你们自己想,记得留言呀,让我看看有多少邪教cp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