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的往前推,估计加上自己再给对方来个舆论战、宣导战,自己前面开战,各州就不知道有多少翘首以盼的百姓,还有有识之士自发开始战斗了。
所以官员永远都缺,在这个氏族垄断书籍的年代,读书人尤其是底层的读书人太少,真正做实事的读书人太少,齐钰现在都在开始部署三州的学堂,已经有幼学,和提升学问的书院开始招纳生员。
各县府郡对此都有专项的资金,更在监管监察的重点项里,幼学采用的是全免政策,但是开始的阶段并不理想,对于重新拥有土地和产业的百姓来说,五岁以上的孩童,已经是家里不可或缺的劳力了。
女孩子更是没有学字的必要,所以这次幼学的开办,仅仅是一些相对富裕的家庭,幼童进入了学堂,这和齐钰的初衷是相违背的,但是这就是事实上,客观存在的认知。
所以齐钰这次回去后,也要开展厂区的夜课,同时要给各州下发指令,今后工厂招工,招收衙邑、军卒,包括纺织厂的女工,所有的行业,不能基础认识百字者不予录用。
但是这样的强制规定里,肯定会有一些特例,但是能做到绝大多数的公平,这就是可行的政令,不能因为一家或是几户的特殊原因,就放宽这些规定。
同样各县的县令考核里亦有这一条,县令必须组织各县的读书人,想要考取下一层次的府试,就必须要有基层,教授百姓读书识字的一项,每个县每月不得低于三次农闲授课的时间,每次不得低于两个时辰。
只有这样才能一点点的,改善一些基础的东西,而后再把报纸开办起来,无需大规模印制,只要把报纸办成各乡镇、村,告示牌张贴的邸报就好。
把内容丰富到政令,文学探讨,故事性的案件的审理,及时的商讯,还有农户关心的育肥,农作物养殖知识,让衙邑参与宣讲,慢慢的引导大家学习。
关于全面开展教育的事情,齐钰没有盲目的强制,要求百姓子女必须参加教育,家境不同,各有各的需求,只要在一些领域添加要求,那百姓为了生存,也会主动的去强化自己学习。
齐钰把手里厚厚一沓子简报放下,伸了个懒腰,冲陆清尘笑道:“这才三个州,每日的公务还大多是谭工处理好传过来简报,仅有一少部分要我亲自来决定,就这都感觉脑子不够使,这要是一国之政,呵呵,那可是政治、军事、水利、各项加起来几十个领域,稍有差错对百姓来说就是灾难,这帝王可不好当呀!”
陆清尘浅笑着,喝了口自己面前的茶水:“已经很好了,如今形势越来越好,一些出现的问题,也给我们敲了警钟,将来防微杜渐从根本上规范起来就好,我们目前的路是摸索着向前走;你书中的一些理念和方法,我还拿不准,总觉得和现有的一些东西有冲突,不是说不好,而是不好接受,需要一个认知的过程;两个治国的理念碰撞在一起,总会产生一些波动,我们现在来看也许是出现了问题,可从长远来看,从三州至天下来看,现在出现问题有了解决的方式,并为以后制定了章程规范,那现在出现的一些问题,都是将来灾难最小化的体现。”
齐钰给陆清尘茶杯里添上茶水,侧过头和朝颜说道:“把陆公这些话,整理一下发回各州的郡衙,让几位大人都放开手脚,目前的错误并不可怕,我们还有时间有精力,更有能力来弥补,让一些错误及早出现,针对性的做出预案,也是为将来摸索道路;打开格局打开思路,去行使自己的职责,所有的事物前提,都记得一点,我们的官府是站在百姓的角度,为百姓服务,为百姓谋福祉,这是官府存在的唯一使命,管理百姓自有律法,而不是权势和阶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