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掠夺,二来也是为了让部族里的青壮,快速适应战场,再者也是减缓部族不断增长的人口,用战争消耗一些人,来维持资源平衡。”
小鱼讲到西邙的情况后,又开始讲到关内:“可是他们把矛盾转到我们身上,就会整合起来开始扣关,每次战争两方都是拿人命,来争夺城墙上那每一寸的地方,可以说边城就是一个双方来回争夺的粮仓,西邙也曾数次攻进边城的某一座角城,一番劫掠后快速撤离,那时也会留下满目疮痍。可是我们还是要再重新开始修护,重新开始补充兵士,没有人来得及悲伤,也没有人会满身的愤懑和怒火,因为这就是边城的常态。”
小鱼苦笑着看着范言道:“我记得那些商贾和百姓,在西邙人走后,会扑灭家里的大火,收拾一下狼藉,就算是亲人死在了兵祸里,简单的草草的掩埋,没有人会声嘶力竭的哭嚎,因为这就是边城,他们的父辈是边军,她们的丈夫是边军,他们的孩子是边军,他们没得选择,只有把泪水擦干净顽强的活着。”
范言用肩膀碰了碰小鱼:“不想这些了,总有一天景国会强大到四海来朝,再无任何国家可以肆意欺凌。”
小鱼笑着看着范言,摇晃着身子道:“我一直都相信,我看到的不多,可是我就在我们这个小衙门里,就看到了无数和我阿爷一样,愿意为景国付出一切的人,朝堂里还有两位老相公和童国公,这样的擎天巨柱,还有大人呢,我阿爷曾说过,范大人可抵百万军。”
范言连忙摆摆手:“可当不得,没有你阿爷这般的将领,没有童国公这样满门英烈守边城,哪有景国这些年的休养生息,哪有朝堂上的励精图治。”
